你喜不喜欢我？

想起昨晚，他问自己的话，卓尔的眼眶忽然就湿湿的了。

她轻吸了一口气。

她对他，岂止是喜欢……

他对她再坏，她也没有办法把他忘掉，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就是她挪不开目光的风景。她的骨子里，有个传统的灵魂，她会爱着，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陆卓尔站了好一会儿，心绪略有平复，才把叶泽川的电话回拨过去。

她到底，没办法忽视。也许是她多想，找她，万一是公事呢？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叶泽川的应声，听上去，比以往要温柔那么几分。

“在出席活动？”他直接说。

陆卓尔略略意外，他怎么会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型活动，没有对外宣传。

“呃，是的。”她回答得有些机械。

“完了吗？”

叶泽川突然改变的温柔声线，让陆卓尔有些不适应，回答总是慢半拍。

“完，完了。”

“我来接你。”叶泽川却语气从容。

陆卓尔：“……”

“等我。”

“等等。”陆卓尔叫住他，有些傻傻的问，“接我做什么？”

“吃饭，吃什么你选。”好绅士。

陆卓尔忽然觉得自己像在做梦，她的手指正下意识的抠着窗台上的缝，因为用力过大，指甲一下子折断了半截。

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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