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好涨,又好酸,不管原飞鱼承认不承认,那种近乎毁灭一般顶级的□□只怕是地球上的男人永远也无法给予的吧。
她纤细的手指用力扭着鸟窝里的树枝,只听到啪一声,有一根并不太结实的枝条给她扯断了,露出毛刺刺的两个向上戳起的尖端,低垂着颈项的帝极夜突然抬起头来,凝视着原飞鱼的眼神满溢着温柔,然后再转向那个尖刺般的断枝。
原飞鱼不知道帝极夜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大概是怕过会会伤到她,也有可能是帝极夜完美症状作,他放下原飞鱼的还在颤抖不已的双腿,将她无情推到一边,开始修理起鸟窝来。
靠,原飞鱼整个人还在高一潮的余韵里没有回神,过了好半会儿,才移向帝极夜,他专注工作的表情让她很是喜欢,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尾巴,她很是喜欢这一条尾巴,它总是会向她表露出帝极夜真正的心情,孩子一样的坦白,羞涩的,喜悦的,激动的,沮丧的……
这是一条神奇的尾巴君,被抚摸得很舒服,尾巴先是绷得直直的,然后尾巴尖开始疾速颤抖着,原飞鱼的指间也像长了心脏似的不规则跳动。
帝极夜本来想从纳戒里拿出材料好好修理一下鸟窝的,此时,却只是将那破碎的枝条抽出,扔了了事。
他一回头,凶狠的扑向原飞鱼,将她整个人都仆倒在鸟窝里,喉咙里继续嘟囔着什么呶呶呶呶……身体急速的在原飞鱼柔弱的肌肤上磨蹭,急得不得了,却又似乎全无办法。
这时候,原飞鱼才注意到,那啥啊……原来,帝极夜那玩意儿还没有破土而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