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身后忽然拿出一条抵裤。
人群里炸开了锅,这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怎,怎能如此豪放,这可是男人的贴身裤子。
可是,大家一面腹诽着苏小小不知廉耻,一面却也想知道这接下去到底要生什么,只觉得越精彩了的样子。
杨大毛看了一眼那抵裤,冷笑一声:“是我的怎么了?”
苏小小看向江世俊,一只手晃着那条抵裤,但见江世俊脸一阵红一阵白:“放下,那,那是我的。”
杨大毛显然是上了当,谁让苏小小说了那句小兰小翠都指认过了这条抵裤,他顿然有些慌,结结巴巴道:“你,你诓我,这男人的低裤大约都是一个样子,我怎还能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只听你说这是小兰小翠指认过的,便以为是江夫人枕头底下的那条了。”
“在场的老少爷们,你们都认得自己的抵裤吗?”
有人点头,有人摇头,有人开了腔:“江公子和这杨大毛的抵裤,肯定是一目了然能分辨出来,他一个粗人,能穿得起这样贵重的料子吗?”
苏小小笑了,对那人举起了一个大拇指,掏出了另一条抵裤:“看,这才是昨天从我姐枕头下掏出来的抵裤,都破了洞缝补过了,杨大毛,是你的吗?”
有了刚才的经验,杨大毛竟一时不敢作答。
苏小小催问:“是你的吗?”
杨大毛脖子一梗:“我记不得。”
“行,记不住自己的抵裤没关系。”苏小小把两条裤子随意往边上一丢,江世俊脸色又是一阵青白,恨恨的看着她,她却连看也未曾看他一眼,径自逼近杨大毛,气势上压了杨大毛一头,杨大毛额头渗了微汗水。
“我,我虽然记不住自己的裤子,但,但我和江夫人睡过,她身上有什么特征我都知道。”
“哦,说来听听。”没想到她还没设套,他自己就往里头跳了,如果是训狗,她肯定给他一块骨头做奖励了,不过她差点忘记了,他连狗都不如。
这狗不如的东西,看向苏梦梦,一脸得逞奸笑:“她右手手腕处,有一块蝴蝶型的胎记。”
话音才落,但见江世俊喝了一声:“胡说,怎么可能。”
这已经睡到了腻歪的女人,他怎从来不知道她手臂上有个胎记。
却见苏梦梦方才还气急败坏的样子,如今却是笑的嫣然:“各位,我妹妹三言两语,这三个已是慌乱不已,漏洞百出,如今我就让各位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受了冤屈。”
苏梦梦说着,撩起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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