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惊了这头狡滑的蛇,得当场抓住她,让她无从反驳。”豆花越想越得意,“依我看,她刚才急着走就是心虚的表现,她现在一定是去告诉祥年,这样也更好的防着咱俩。”
赛珍珠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那看来,咱们得赶紧告诉鬼傅去,不然到时侯她不承认,祥年又护着她,反倒是显得咱们俩太不仁义了。”
苏如海回来自是看炼炉,她现在一心都在这上面,以心灵感召万菜刀。一声“如海”,唤回她的心智,“是你,祥年。”
冥祥年似有心事,苏如海不是没看出来,但她就是假装忽略掉,“还不快去陪陪你家那俩夫人,免得她们又胡思乱想。”
“她们去找过你?”
“是的,我刚从她们那回来。”
冥祥年能感觉到苏如海与他刻意保持着距离,他都觉得不自在了,“你别一副防着我的样子,你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干嘛这样子。”
“我这叫避嫌,也免得给自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苏如海可是怕误会,由其这误会很可能成真
“你们女人呀,就是没事找事,好好的心情,全被你们败坏了。”
苏如海也不跟他吵,只静静的看着炼炉,似在想心事。
冥祥年见她这样,便是很生气的自己走了。苏如海不是没有看到他离去,但她并不出声挽留,她觉得自己预防的没有错。
赛珍珠和豆花像是料准了他会回来,二人皆是以冷脸对之,话都不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