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围着还在滴水的毛巾,湿渌渌的长披在胸前,小手按住毛巾怕它掉下来,天真无邪的眼睛上方,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好一幅出水芙蓉,虽然这芙蓉还没开。
一顿的陆龙,把衣服扔给她,镇定自若的走向书桌。“由于你的年龄因素,以后负重是其他士兵的一半。”
“哦。”正在套衣服的陆朔漫不经心应着,觉得自己受到不公平待遇,这特权大了点,可转念想自己确实背不动那么重负重。
而在看资料的陆龙,异常的没有纠正她的态度。
穿好衣服,陆朔又扑上床,抱住爸爸的被子打算好好睡一觉。
“把头擦干。”
刚闭上眼睛的陆朔,抬头看头也没回认真看东西的陆龙。“爸爸,让我睡会再擦。”
陆龙:……
把当页看完的陆龙,没听到身后转静,便转过椅子看她。
床上斜躺倦缩的陆朔,把湿润的头搭在床外,脑袋下面垫着老式漆花的大水杯,想是怕把枕头给枕湿了。
看她一脸倦容,陆龙起身摸了摸她湿润的根,找来毛巾帮她头擦干些,又把风筒开到最小。
手里一缕缕看着没多少的湿被仔细吹干,变得膨胀、柔顺,乌黑泛着柔和的光泽。
用手指梳顺青丝的陆龙,忍住了想嗅一下的冲动,把她头下自己用来喝水的杯子抽出来,给她调整好睡姿。
脑袋下面没那么硬东西搁着的陆朔,舒服的扭了扭,抱着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一觉睡到六点,被勒令没晚饭吃的陆朔,正要跟爸爸打滚撒泼求喂养时,陆龙就已拿着饭盒进来,并且沉默的把自己那份分给她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