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声起,是喜庆的音乐,因为到的比较匆忙,聂风华只要到一个台子独舞。
她纤细的腰身向后弯下,手臂微微屈展,似乎能感觉到背后有伤口疤痕轻微裂开的感觉,但并不痛。
因为这几天她说经历的一切,远比她身上的伤口要痛得多。
她缓缓地起身,慢慢舞动,轻盈的舞姿,纤弱的身材开始吸引场中很多人的注意。
有些人皱起了眉头,虽然服装不同,但看台上的舞者和寿康公主似乎有八九分的相似,而且二人同样是蒙着面纱的,莫非……这是皇上特地留给司徒乾知的余兴节目吗?
在场的王公大臣纷纷议论起来,但谁也不敢上前戳穿。
没有人知道聂风华此时已经成了皇上秘密追捕的通缉犯,只是在议论皇上是否有意将寿康公主这个老大难推给天裕二皇子。
问题是,这位寿康公主容貌丑陋,不知道哪位司徒乾知能不能看上呢?
众人议论纷纷,等着看聂风华当场出丑,看司徒乾知当场拒婚的闹剧。
就在此刻,远处传来新晋太监总管的通报:“皇上驾到,二皇子到——”
聂风华看到那明黄色的人影刚刚出现,纤瘦一拨脸上的面纱,那面纱瞬间滑落在地。
眼前的人仿佛是天外飞来的仙子,偏生就几分端庄之余增添了几分妩媚,眼波流转之间,仿佛每个人都尽收在她眼底,每个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
那髻中,摇曳的金步摇衬得她肌肤胜雪,却也只是映衬而已,在她那绝世的容颜面前,所有的珠宝饰都只能是陪衬,永远成不了主角。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