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华眯起眼睛看着他:“你不会想直接去问母后吧?”
“她从未说过我们不可以问。”
这倒是,但依她在大理寺天牢的表现来看……
“我们问了她就会说吗?”
“我们不问怎么知道她不会说?”
这倒是,现在的白雪之已经不如以前了,至少他们相处还算融洽,性格也不再似以前那样喜怒无常,所以或者一切还有得商量。
“那……我们去问?”聂风华难得一次没了主意。
司徒乾知想了想:“我一个人去吧,这么一大帮人去反倒显得兴师问罪一般。”
“难道不应该吗,玉心现在还躺在床上。”司徒已诚有些义愤填膺。
司徒乾知拍拍他的肩:“越是出事越要冷静,你问问你二嫂当年遭遇的那些事情,保证比玉心凄惨千万遍,不过我都冷静地处置过来了。”
聂风华忍不住瞪他一眼:“说得自己好像多大本事一般,还不是因为我知人善用?”
司徒乾知连连点头:“是是是,说起利用人的本事,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连太后和皇上都敢用的人恐怕也只有你了。”
这个倒是事实,聂风华点头领受。
“行了,二哥,这事就交给你了,你跟母后一向交心。”司徒已诚实在看不下去他们夫妻二人打情骂俏,赶紧将司徒乾知推了出去。
司徒乾知点点头:“但愿不负所托,不过即使母后愿意与我交心也未必肯事事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