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敢?”聂崇文笑,“我是怕师父辛苦,想帮您分担啊。”
齐凤儿拉过他的手:“走吧,下去说。”
二人将坐骑压低,很快到了谷底。
“这次回来住几天?”齐凤儿拍拍自家鹤儿的背,让它自己玩儿去,头也不回地问崇文。
聂崇文看看自己阿鲁,略略有些担忧。
别看它体积大,可每次都被师父的鹤儿欺负,所以每次缩在他身边不肯走。
“去,跟鹤儿玩一会儿,你这么大一只还怕它不成?”
齐凤儿见他不回答自己,却跟阿鲁玩得开心,顿时心中有些不爽:“怎么了,师父的话也不听了?”
聂崇文这才抬头看她:“师父,我每次回来都住谷里,要不这次我们一起出去玩玩吧,我可想跟师父一起出去玩了。”
说实在的,每次在外面看到那些新奇的事物,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跟师父一起分享,就是太可惜了,师父没事不出谷,不是在流烟就是在跟流烟有关的地方,从来都没有好好玩过呢。
齐凤儿席地而坐:“外面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在谷中和小动物们玩还自在一些,你都出谷五年了,外面的生活还没过腻?”
聂崇文有些无奈:“外面有我的亲人啊,不过外面的世界确实精彩,但谷里的日子我也不会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