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徐先生是知晓这个事实的,没错,我一未婚女人,有相好的男性伴侣,是再正常不过的,徐先生要是时间充裕,还是照顾好你那怀有身孕的太太吧,就不劳烦你这个大忙人操心了。”慕容桐忍着脸上的剧痛,不怕死的字字如针反击。
徐詹祁面目一凛,额头处青筋暴突,随即嘴角勾起残冷的笑意,“真是牙尖嘴利的宝贝,够味。”
话落地同时,手动腕转,手臂肌肉一收一放,毫不留情的将慕容桐往那大床方向抛去,力道自然不会小,天眩地转之间,慕容桐未来得呼救,身体径直坠落而下,纵使大床再松软,此刻被这么用力的抛落,顿时五脏六腑都似要被震碎。
头顶晕眩,慕容桐未来得及恢复过来,身上倏地一沉,徐詹祁如嗜血难耐的豹子般将她压在身下。
慕容桐胸腔闷疼,呼吸堵在喉咙口,无法成言。
“啊。”可下一刻,身上骤然一凉,男人的大手突地力,狠狠撕碎她那一套黑色的晚礼服。
慕容桐尖叫惊呼,眼中迅即氤氲一层薄泪,此刻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他的身下,那一种羞耻感没顶而来。
原本以为他的妻子在一旁,这个男人该有所顾忌,不敢乱来,可不成想,他竟费尽心机,“徐詹祁,是你让人带我来这里的??!!”
慕容桐后悔莫及,悔恨自己为何如此粗心大意,如今落地这般境地,该如何是好??
徐詹祁大手不停,转眼灵活探到她后背,要去触碰她内衣暗扣,似笑非笑的盯紧她,依旧漫不经心的口吻,“宝贝,我这么为你用心,你该感谢我不是。”
他句句话嘲讽,句句话污辱。
慕容桐胸腔里的那一颗心脏,每跳一下,疼痛就加一分。
慕容桐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原本明亮的眸,此刻枯竭得不剩一毫光亮,她声音忍不住哽咽,“徐詹祁,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已经结婚了,你的妻子就在外面,你怎么能够做出这么肮脏的事。”
徐詹祁解暗扣的手倏地一顿,下一秒,猛地力,狠拽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他的目光霎时充血般怖人,犹如吃人的野兽。
他不屑一顾的笑,“脏??刚刚跟别的男人公开调情,你又有多干净??慕容桐,你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他忽略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她脸上浮起的绝望,徐詹祁内心涌起的狂燥,早在宴会厅看着她与别的男人姿态亲呢时,已逼他至崩溃。
徐詹祁强势霸道的唇狂轰滥炸般袭击她,没有温情,没有轻柔慢吮,有的只是欲望的出逃,满腔愤怒的泄。
心底涌起的怒火要将他燃烧殆尽,这个女人是罪魁祸,她又怎么能逃开,他亦不允许。
“徐詹祁,你这个变态,你给我滚开,你不要碰我!!”慕容桐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每一个细胞都争先恐后想要逃离,她将指甲刺入掌心,企图用这份疼痛,压制身体深处因他挑拔而无法刻制将要翻涌的情潮。
徐詹祁恍若未闻,控住她的身体,吻一一占领她每一处肌肤,每一处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不可磨灭的印记。
卧室的温度不断在攀升,凌乱的大床,陷入迷离的男女,难以言说的情欲。
身体里潮汐翻涌的更快,慕容桐感觉着一波又一波的震颤,这样的接触,于她,再不复往日的激情与渴望,她的思绪越来越清明,渐渐地,所有的挣扎都停了下来。
安静如死。
她犹如一具失了魂魄的躯体,望着虚空,思绪飘渺,嘴里喃喃:“徐詹祁,第一次那一晚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你说,你不会再让我痛,你会把我捧在手心,呵疼一辈子,你还记得吗??”
她的声音这般轻,低如呢喃,幽幽在这一方天地响了起来,这样的悠远,这样的不真切。
徐詹祁疯狂摧毁的动作,就这样停了下来,他支起身体,抬起头,凝着她死气沉沉的一张脸上那一抹悲怆的笑容,她黯淡无光的双眸,他的眸光,掠过一片无人能懂的暗茫。
两人无言半响,徐詹祁若有所思的凝着身下的她,她白皙的肌肤,如婴儿般娇嫩,尘封记忆纷至沓来,那一晚,她在他身下疼痛绽放,那一种破茧的美,惊艳了时光,此刻一切清晰如昨,或许早已镌刻进他的骨髓了吧。
徐詹祁向来冷锐清明的眸子,有一刹那的迷茫,可却极快,被冷静自制取代,身体里的热毫无缘由的迅速褪去大半,他眉宇拢紧,起身,靠坐在一侧,不再触碰她,远离她,他的目光晦暗,脸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