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离开了酱油碟以后,手指头还是冰冰凉凉,麻麻痹痹地。
呼,我们死定了!我忽然有种赴凌冰雪后尘的想法。
想起死亡不知什么时候来临,我就觉得心烦意乱,顿然失去了方向感。
然而,云雅柔却是一副淡淡定定的模样,万全不受这件事所影响。
她只是在莫小慧的房间里,翻箱倒箧地找东西。
我拉着她的手:“别找了,我们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我这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但无意现,她的很滑腻,可以用肤如凝脂来形容,让我的手好像也变滑。
她瞅我一眼,笃定道:“再等我一下。”
“妳在干什么?”
她回答我:“我觉得,这个碟仙游戏,很蹊跷。”
我冷静下来想想。
是的。我们两个可以看见鬼的人,都没看见半只鬼。
但是,那只白色的酱油碟子却莫名其妙地移动,十分诡异。
我想了想,觉得能让碟子自动移动的,有很多方法。
比如,磁铁,电流,或无线电。
我翻看打破的玻璃碎,再打开碟仙纸。
果然,我最后在撕开的,薄薄的碟仙纸里面,找到了无线电的装置。
“哎哟哟,这些酱油碟原来被无线电所操控。”
找到真相的云雅柔很高兴,笑得像刚出生的猫咪一样可爱软萌。
她一脸激赏地赞美我:“书读得多,就是头脑精明。”
我镇静地回应:“过奖了。”
美女的赞赏,是我们这些吊丝的强心剂和调味剂。
我认真问她:“老实说,妳觉得这几个女孩子,是被人杀,还是被鬼害呢?”
云雅柔摸着精巧得像雕刻的下巴说:“我相信人往往比冤鬼恐怖。还有,这洋房隐藏着许多未解开的疑团。”
我急着拉她走:“很晚了,我先送妳去。。”
我现,我们玩碟仙之前,她小巧的脸上红润光泽,猫眼清澈透亮。
可是玩过碟仙以后,她看起来脸青唇白,眼神和脸颊不知为何,莫名浮现了一抹灰黑的阴影。
看来,碟仙这种游戏真危险。
我誓,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再玩第二次这种请冤魂上来的碟仙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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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查碟仙的悬案,云雅柔那个女流|氓,竟然要我去《安宁精神病院》打工,以便观察张秋水的处境。
我立刻拒绝:“不!我才不去侍候那群神经病。”
虽然鬼不好惹。
可是,神经病也不见得好惹多少
我上次去看张秋水,就看到她拿着刀子疯狂追杀护士的画面。
云雅柔说:“不行。自从张秋水入住精神病院以后,哪里就开始闹鬼了。”
啊,这么邪门吗?
难道碟仙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召唤过他们的人吗?
我摇头:“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抓鬼师。妳别找我去干这些事啊!”
她望牢我,重提许冬翠想整死我的事:“你记不记得,你差点被一个叫做许冬翠跳楼的红衣女鬼索命?所以,你欠我一条命。”
我立刻拒绝:“是,警花女侠,我是签妳一条命。那我以身相许总可以吧?妳叫我去闹鬼的神经病院打工,难保我也会变成跟他们一样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