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沾满鲜血的脸上，噫嗡噫嗡地飞着绿色的苍蝇，看着挺恶心地。

这时候，镜子里出现了莫小慧爱穿的名牌衣裳的身影，和她上吊时候，舌头吐得老长的模样。

镜子中莫小慧的倒影，晃晃悠悠，忽隐忽现，血肉模糊，恐怖到了极点，看得我心慌意乱。

张秋水吓得脸色白，双腿软：“人鬼殊途，妳们反正都已经死了，就别再来纠缠我了。”

许冬翠用食指戳她的额头：“说，为什么要害死我们。”

张秋水开始支支吾吾：“真的不是我。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害死妳们三个。”

“废话少说，妳再不说，我就掐死妳，然后将妳从14楼往下扔，让妳知道高空坠下的滋味。”

接着，许冬翠将张秋水逼到栏杆，伸出一只血迹斑斑，破皮烂肉的手，掐着张秋水的脖子。

这许冬翠还真爱掐人。

上回掐我，这回掐张秋水。

而且，她掐人特别狠毒。

“不——”

张秋水被逼到栏杆尽处，感觉身处高楼，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和危机感。

一边是高楼，一边是索命的女鬼，死亡的感觉，此时是如此靠近，几乎是触手可及。

许冬翠顶着烂脸冷笑：“张秋水。妳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我把妳推下楼。第二，我将妳给掐死。”

张秋水被吓得哑口无言，一副等待世界末日的感觉。

许冬翠顿了顿，微微一笑：“第三，说出真相，我保证不整死你！”

一个血肉模糊，满脸裂痕和伤痕，等着害人的女鬼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十足毛骨悚然，让我不敢走近。

我忽然在思考一个问题。

这个世界上，到底疯子比较恐怖，还是女鬼比较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