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培忘川说到塔罗牌的时候,我最先想到的,是将塔罗牌耍得炉火纯青的梵心。
不过,我觉得梵心手里的塔罗,只会帮人,而不会害人。
说到底,我还是完全搞不明白:“靠,塔罗牌真的可以杀人吗?”
这太吊了吧?像扑克牌一样的塔罗牌都可以杀人吗?而且,杀的还是安培家的人。
安培忘川耐着性子解释;“如果可以将塔罗牌耍得出神入化,基本上可以天下无敌。”
我对她使了下摸头杀:“那妳也得小心。我这里的事情搞定了,就会带着师兄弟们去岛国找妳。”
“嗯,你一定要来。”
她刹然抓起我的手臂,在上面大力咬了一口,将满口整整齐齐的牙齿印都留在哪里。
她长着锐利的虎牙,将我咬痛了:“哎哟哟,痛死我啦,妳要谋杀亲夫吗?”
无论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女人。她杀我就等同杀亲夫。
她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拿出一罐白色的药粉。
我一愣,这岛国女人性子真烈,这里给男人咬了一口,哪里又为其疗伤。
马丹,这叫做一担砂糖一担屎吗?
这句话的意思,是将人给伤了,再塞一点好处。
谁料,我还是看错了安培忘川这个特别有个性的美女。
“哇哇哇——”
我被咬她咬过的皮肤比之前更痛,还是痛入骨髓那种,让我痛得乱蹦乱跳。
这块伤口还因为涂了白色粉末而冒泡。
我瞪目问她:“喂,妳给我放毒药吗?”
安培忘川神秘一笑:“这是安培家族最好的疗伤药。不过,这种药必须敷两次。如果敷上两次,无论什么伤都可以治好。可是如果只敷上一次,皮肤就会溃烂。”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