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也真是太磨叽了,话都说到这份上,怎么一点不识相,没完没了瞎找什么,赶紧想办法把贷款还上不就得了,还不上贷款说出大天来也没用,何必浪费时间,有空还不如找钱去。”徐峰说。
“他这是抱有一丝幻想,来死磨硬泡,万一陈主任松了口,放他一马,不就达到了目的。”顾惜说。
“他也不好好想想,这可能吗,真是白费心思。”徐峰说。
“要是我就不见他,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和他还有什么好说,有什么话找法院去说。”顾惜说。
“谅他也不敢,孙庭长办案子铁面无私,不可能会答应他的条件,以孙庭长的性格,烦了会把他骂出来,那样岂不是自讨没趣。”徐峰说。
“这不就结了,既然如此,根本没有找的必要,现在知道求人了,早干什么去了,痛痛快快把贷款还上不就得了,不至于闹到这份上。”顾惜说。
“马忠祥没有一点德行,我瞧见他就心烦,实在是不愿意见他,可是他非要见,也只得会会他,看看他有何话说。”陈子豪说。
“这个人蛮横无理,就怕他来找碴闹事,弄得大家一肚子气,实在有些不值当。”徐峰说。
“他敢,如果说些不在行的话,可以把他轰出去,没有必要和他废话,胆敢闹事立刻报警,让警察来收拾他。”顾惜说。
“闹事他倒是不敢,为了能有缓和余地,巴不得和咱们套近乎,只要答应他的要求,管你叫爷爷都行。”陈子豪笑着说。
“白日做梦,叫祖宗也不会答应他。”顾惜说。
“如果他真还不上咋办?”徐峰问。
“没有办法。只有拍卖他的财产归还贷款,不足部分再追要。”陈子豪说。
“我看他应该没有钱归还到款,最后只有走拍卖这条路。这都怪老包不负责任,留下了隐患。当初要是按规定放贷款,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查封的那些财产根本不够用,资金肯定会受到损失。”顾惜说。
“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咱们必须正确对待,尽最大力量减少损失。”陈子豪说。
“房产和汽车还能卖些钱,那些机器设备根本值不了几个钱,可以说是一堆废铁。”徐峰说。
“这也是我所挠头的。好在场地还有几年使用权,咱们可以租出去。”陈子豪说。
“谁会租那个地方呢,建厂子不可能,毕竟没有几年使用时间,不可能太多的钱投资,我看不好租出去,在过几年租不出去,到期了人家会收回,那样等于咱们白忙乎。”徐峰说。
“所以要想法租出去,能收回点是点。否则,咱们的损失会更大,对上面也不好交待。”陈子豪说。
“这个责任应该有老包来负。原来两个人穿一条裤子还嫌肥,马忠祥是随叫随到,千方百计讨老包的好,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看中他手中有贷款权力,为了能得到贷款巴结他,现在他拍拍屁股调走了,结果,给咱们留下了摞累。吃这个瓜落真是冤。”顾惜说。
“算了,不要再聊这些。说些高兴的事情。”陈子豪说。
马忠祥没有见到陈子豪,琢磨了一会儿。又和包永亮取得联系,向他打听邱卫强的住址。知道陈子豪不好说话,明天去不见得咋回事。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必须想办法把财产弄出来,到期一旦拍买,他的损失可就大了。既然陈子豪这条路不好走,可以走邱卫强的路子,在他身上做做文章,他是副主任有着一定的建议权,至少能和陈子豪说上话,他出面没准会能办成。
包永亮听了马忠祥的想法,觉得这是个法子,他是实在没有辙了。随后找人打听到邱卫强的住址,然后告诉了马忠祥,说:“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做最后的尝试,要想办一定把他办舒服,只要他吐了口,陈子豪会同意他的意见。”
“这种事我会办,不就是多点钱吗,谁会见钱不乐,这样的人我还没有见过。”马忠祥说。
“难道你真的没有其他办法,把贷款还上不就得了,何必这样瞎折腾,陈子豪也不是那么好说服的人,这两天你也看见了,根本没有太大的戏,不要再和他较劲,否则,没有太大的好处。”包永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