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俩家伙在密谋着什么,谈了这么长时间才出来。小说 ”常守信说。
“还能有什么好事,肯定是为了贷款的事情,马忠祥也是异想天开,想把那些查封的财产抵顶全部贷款,这不是没有的事,他是乐意了,银行会干吗,要我也不会干,那样等于把自己给出卖了。”徐峰说。
“老包已经被撤了职,手中狗屁权利没有,还能咋办,尤其是看他现在的脸色,灰头火脸哪还有一点人的样子,说了也没有人会听他的。”李铁成说。
“老包在银行干多年,知道里面的门道会钻银行的空子,我估摸着在给马忠祥出什么坏主意,不然咋会谈了这么长时间,说是催促他归还贷款,纯属胡说八道,要是这样早把贷款收回来了,还至于这样费事。”徐峰说。
“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吃里爬外吗,挣着银行的钱,为贷款户说话,哪有这样干事的,吃谁向谁恨谁偷谁,没有一点德行,根本不叫人,简直就是一个大混蛋。”李铁成说。
“他这样的事还少干吗,为了自己捞取好处,帮助贷款户弄到贷款,不惜弄虚作假,欺上瞒下,结果让银行受到了很大的损失。”徐峰说。
“他这样干上面难道不知道,就任由他胡作非为。”李铁成说。
“他和老行长关系不错,仗着老行长为他撑腰,才敢这样有恃无恐。多行不易必自毙,这不老行长调走了。他也被撤了职。”徐峰说。
“光撤职有屁用,银行的损失大了。”常守信说。
“谁说不是,光是马忠祥一个人的贷款就上百万,说没就没了,瞧着谁不心疼。”徐峰说。
“乖乖,这么多钱。够咱们干几辈子了。等于白白得了个金元宝,这样干真是太缺德,要我是行长,早把他送进去了,省得总是祸害银行。”李铁成说。
“这就是体制问题,有着一定的条条框框,目前还不能把他咋样,最大了是开除,就是法办了又能咋样。贷款还不是没有收回来,最后吃亏的还是银行。关键是人的行为,只要自己行的正坐的直,不贪图小便宜。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生。”徐峰说。
“上面领导也是晕了,咋能用这样的人,要是我谁说情也不行,这样的人等于是个败家子,不管你送多少礼,花了多少钱,哪怕是送座金山。绝对不能重用。”常守信说。
“领导也不是火眼金睛,不可能面面俱到,看错人用错人在所难免。”徐峰说。
“这是讲客观,是在为当官的开脱,他们心里什么不知道,要我看是有意袒护他们,说白了就是包庇。”常守信说。
“你也是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人家是国有买卖,有的是钱,还会怕这点小钱,有本事你去当行长。”李铁成笑着说。
“我当行长怎么了,干什么要出于公心,不能够有一丝一毫的私心,只有这样才能干好,否则,没有立足之地,早晚有一天会垮台,就象咱们一样,齐心协力才能干好,不说大了,一个人一天拿一块钱,用不了几天时间就得关门。”常守信说。
“守信说得不错,不管是谁的买卖,绝对不能允许任何人损害集体的利益,那样企业还能干得下去。”徐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