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卫强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包永亮的号码。心的话,这个时候找他干什么,难道又是关于马忠祥贷款的事情,真要是为了这事得好好说道说道。随后接通了电话,问:“什么事?”
“说话方便吗?”包永亮问。
“什么事说,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切光明正大。”邱卫强说。
“今天上午我接到马忠祥的电话。”包永亮刚说到这里,邱卫强一听就烦了,果真是为了他的事。心的话,你要干什么,还有完没完。话头立刻被他给拦了回去,没好气地说:“怎么着,又来给他说情,我说你从中得了什么好,这么为他卖力气,要知道你也是商行的人,端着商行的饭碗,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吃里爬外,那样还叫个人吗。”
“邱主任,你误会了,我打电话不是这个意思。”包永亮说。
“那你什么意思,不是为了他,这个时候打电话找我干什么。”邱卫强说。
“我问一下,你们刚才是不是去了于锦荣的加盟店。”包永亮说。
“咋了,这事你管得着吗。”邱卫强说。心的话,真不是个东西。竟然监视起他们的行踪来,腿长在老子身上,想去哪儿就去那儿。难道还要向你汇报不成,这不是没有的事。
“邱主任,不要火吗,请让我把话说完。”包永亮说。
知道不愿意搭理他,可是马忠祥已经放出话来,这个家伙算是和办事处干上了,不达到目的不会罢休。虽然已经向李漠然作了汇报,但结果很难预料。一旦闹出事来,势必会把他牵扯出来,那样人们会咋看他。为了减轻自己的责任,应该把实情告诉他,让他小心点。至少让人们认为他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信不信由他,反正已经告诉他了,怎么处理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有什么话赶紧说,要是废话不要说,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邱卫强说。此时真想挂了电话不答理他,和他费什么话,可又觉得不合适,那样会觉得他不通人情,只得耐着性子听电话。
“是这样,刚才马忠祥给我打电话,要找监事长的手机号码,问他有什么事,他说看到你们去了于锦荣的加盟店,见到你们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并拍到了你们接触的照片,要利用这事做做文章,我来提醒你们,以免着他的暗算。”包永亮说。
“怎么,他还要告我们,让他随便去告,老子行得正做得直,不会怕任何人告。”邱卫强说。
“那是,那是,你的为人我清楚,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他肯定是拍到了对你们不利的照片,不然他不会这么说,他的人性你还不知道,什么事干不出来,小心点没大错。”包永亮说。
“知道了,我们知道该怎么做,谢谢你的忠告。”邱卫强说着挂了电话。
徐峰从通话语气听了出来,这是有人想告他们,老包在给他们通风报信。便问:“是谁要告咱们?”。
“还能有谁,马忠祥呗。”邱卫强说。
“他告我们什么,咱们一没贪污二没受贿,三没有男女关系,有什么可告的,这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徐峰说。
“老包说马忠祥拍到了咱们和于锦荣接触的照片,要用这事做做文章。”邱卫强说。
“咱们又没干什么,能拍到什么照片,这不是胡扯吗,他到底想干什么。”徐峰说。
“大闺女买假,老头脑后留头,随便,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反正和咱们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必答理他。”邱卫强说。
“你们现在是两袖清风,谁要告谁告去,到时候自有事实来说话,反倒能证明你们的清白。”周君说。
“我倒是想不清白呢,一个小小的职员,狗屁权力没有,谁会给我们送礼,这不是没有的事。”徐峰笑着说。
“所以,我们才什么都不怕,听喇喇蛄叫还不种地了。”邱卫强说。
“这种人就是欠揍,因为你们是国家公职人员,有着一定的顾虑,要是我,胆跟我整事试试,不把他弄得吐血不算玩。”周君说。
“糟了,会不会拍到那一幕。”徐峰突然说。
“哪一幕?我怎么没有看到。”邱卫强说。
“于锦荣脚下被拌了一下差点摔倒,是我扶起了她,会不会拍到了这个画面。”徐峰说。
“这有什么,扶个人有什么可惊讶的,你要摔倒我能不扶,让他随便去做文章。”邱卫强说。
“不是这个,她要摔倒的时候,我是这么抱住了她。”徐峰用手比划着说:“真要是让他拍到,让人看见难免有亲昵嫌疑,这话可好说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