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那王月白整个人此时已经暴跳如雷,一掌便将眼前一张红木圆桌击得粉碎。接着转过身子愤怒的看向了他的儿子,愤怒的看向了他的一众手下。接着,又是一掌击碎了不远处的一个花瓶。额头青筋暴突,仰天长啸,“王熙。他一个黄口小儿竟敢欺我。不将他世子之位废掉,我王月白誓不为人!”
眼看着王月白暴怒,那王幻和他的手下们不禁瑟瑟抖。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见王月白生气,第一次看见王月白如此不顾形象的大雷霆。
看来那王熙已经将他深深的激怒了,那王熙的死路不远了。
“父亲,那王熙竟然敢目中无人,当着我们的面还将王虚打成这样。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这是明显不将我们放在眼里。我们现在已经收集到了不少关于王熙不够资格成为家主的证据,倘若我们立刻召开家族长老会议。有可能即刻便将王熙废掉。”王幻想了想,立刻由王月白的狐朋狗党中走出。
“王虚那边问出来怎么回事了吗?他做了什么,为什么王熙会将他打成这样?”姜毕竟还是老的辣,即使王月白感觉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侮辱,但他依然很快恢复成了平静祥和的样子。他是有权谋的人,是有修养的人。他不会乱。不会这么快便被王熙气得心中大乱。
“王虚已经被那陨石打掉了满口牙齿,现在嘴巴肿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倒是王虚的手下,他们知道具体情况。”王幻神情恭敬的说道。
“叫他们进来。”王月白深深吸了口气说道。
“好的。”拍拍手,王幻让王虚的那名心腹进来了。
当王虚的心腹走进来后,看一眼屋子中被击得粉碎的圆桌和花瓶立刻吓得脸色煞白。接着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道,“月白长老恕罪,王幻堂主恕罪。我们不是那王熙的对手,没有保护好王虚副堂主。我们有罪,我们愿意受到责罚...........”
“不是让你来请罪,具体生了什么,你快点说!”王幻微微皱起眉头说道。
太具体的事情。那王虚的心腹根本不知道。他只是想了想大前天晚上的大概情景,然后想了想说道,“好像是世子想找个漂亮的娼妓做些苟且之事。然后副堂主让我们带着世子去找了。结果那世子觉得娼妓太丑,就将副堂主给打了.........”
“什么?那世子是神经病吗?竟然会因为这等荒唐的理由,就将王虚打伤了这样?”一名王家亲友派系的长辈说道。
“呵呵。我原本以为王家的子女只有世子一个与普通人相近些,没想到他的性格比那王家其他的子女更加古怪。倒也应了我之前听说的一些传言,这王家的世子因为和他舅舅赵皇帝走得很近,又被他那毫不讲理的舅舅培养成了一个纨绔大少。就在他与喜儿大婚当天,他还因为在海上疯狂的太嗨险些误了婚期。结果晒成了现在这般黑炭的样子,人也是在海上疯狂的那些天被女人吸得暴瘦了二十几斤。若不是他运气好抓住了一伙海贼借此邀功,恐怕叶家都不会将小格格嫁给他了。”王幻冷冷说道。
“恩............”听了王幻的话,王月白轻哼了一声。接着坐在了椅子之上,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父亲,这王家的世子越荒唐,对我们来说越是好事一件。本来我们还愁那王家世子有他母亲撑腰,他母亲是天下第一高手不好得罪。他还有叶家撑腰。那叶家是古老的皇族权势极大。现在倒好了,是他自己作死,可怪不得我们了。倘若我们召开家族长老会议,将王熙嫖娼这件事说出去的话。再将他毒打王虚的原因说出去的话,我想这王熙的世子之位一定会因此被废掉吧?”王幻微笑。
“若是以此来作废掉王熙的借口,王熙的世子之位一定因此不保。但。王熙毒打王虚的原因实在过于荒唐,实在令人无法接受。这其中,恐怕会有诈。我怕我们弹劾王熙不成。反而因此染上一身不是。王幻,你与王熙接触过,这王熙的城府如何?”王月白想了想问道。
“呵呵。这王熙乃是无脑之人。当日我们只是略施小计,便挑拨得他们与王幽和琉璃之间两败俱伤。他王熙出身普通家庭,岂能与我们这些受过精心栽培的家族精英相比?再看一看他由普通人中带来的那些朋友,便可以看出王熙是什么人了。他那几个朋友,宝少爷、卢志诚、闰土、黑龙,除了闰土有些培养价值外。其余人皆是一群酒囊饭袋。还有我听说他跟郝仁集团的独生子小好人关系密切,这不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他总是和赵皇帝、小好人他们那种人接触,他能做出此等荒唐之事也是情有可原啊。”王幻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