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上的雷电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强大。

虞翊的脸都被鲜血所覆盖，以至于无法看清他的脸色。

“你们想要知道我做下的恶，那我可以告诉你们。”

“两百年前，神宫有个上神不服云若惜，暗地里说三道四，被云若惜听到了，他命令我去杀了那位上神，我也如她所愿，杀了那人。”

“一百年前，她看上了一头妖兽，那头妖兽不肯服从她，她命令我去帮她抓来，我也听了她的话，将她抓到了身边，随后那头妖兽被她剥皮抽筋，丢在山里喂狗。”

虞翊每说一句话，声音都颤抖几分。

雷声再响，也无法掩盖住他的声音。

他本以为云若惜是想要契约那妖兽，这才帮她抓了回来，可他没想到的是，云若惜只是对那妖兽泄愤，活生生的将他剥皮抽筋。

等他知道那妖兽死亡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纵然当年他误会云若惜是救了他的恩人，所以原谅了她，但那件事，依然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到现在都无法拔去。

“五十年前，有两个丫鬟在神宫内议论神君，更声称想要当神君的妾，第二日，那两个丫鬟就消失了，其实他们并非是消失，而是云若惜命我将他们绑来。”

“三十年前……”

每当虞翊戏说一件事，他的气势都沉了几分，表情却依旧冷酷，双瞳中汇聚着杀气。

直到最后，他的唇边扬起一抹讽刺的笑。

“现在你们告诉我，我做了这么多恶事，这些天谴是不是为了追我而来？而我做的这些恶事，各个都和云若惜有关！她还命令我去杀了妖界公主与皇子，还好，我学会了拒绝她的要求……”

所以，他才没犯下这么多的错误。

虞翊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攻击，而除了凌尊之外的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他正想要对凌尊也继续出手，又一道天雷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