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钧车里只有他和那个所谓的张高人。所谓的张高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个骗子,那个算命的说法就是出自于他。
他陆成钧就当花钱买了个谈资。
张高人扎着一个道士的髻,此刻对陆成钧捻须微笑。
“陆公子,你我又见面了。”
“……”陆成钧闭目养神,直接无视了这个老道士。
他们陆家财大势大,如果能解决的问题又怎么可能延续百年。依照他们陆家的家谱来看,唯一幸免的也只有那么几位,区区一个算命的又能有什么用?
“陆公子,你还记得我第一次为你卜的卦吗?”
“记得……”他开口。
“你之所以还不是你,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那个命中所缺的人。而你能不能遇到并把握,决定了你们的命运。”张道士一脸神秘的样子,只是微笑着好像等待着什么。
男子墨黑的双眸闪过幽光,这个老道士还以为他能骗到他?几年前就是说一半留一半,现在他自然不会上当了。
张道士有些很无语的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难得他老头子有个这么看的顺眼的后辈,居然被嫌弃了。
不就是第一次宰了他一把吗?给长辈孝敬一些怎么了?陆家小子真是小气。
他有些尴尬,不过到底是憋不住话:“你命中所缺的人有些变数,很可能脱离你的掌握。你需谨记,不要太过执着。……”
“闭嘴……”他睁开双目,眼里明显的不耐烦。
现在他心里很烦,哪里还听得进这个老道士的胡言乱语。
张道长叹气着摇了摇头,没有继续下去。
墓园里面。
墓碑上那个男子的照片保留的是他年轻时候的模样,陆成钧静静的看着。
陆正英站立着,久久凝望。终于还是身子吃不消了,被老管家扶着进了车内。
陆成钧默默的将一束花送到他墓前,唇里吐露出的话语好像只是梦呓中的幻听。
“我不会让她死,我要你们永远不能在一起……”
照片上的男子依旧笑的温和清俊,年轻的面目好像在嘲笑他的弟弟还在执着。
是的,三年。不长不短,足够一个人在孤独中让自己的心变得苍老。
回去之后陆成钧没有陪着陆家老爷子回去,而是直接来到他在市的势力范围。
如果叶歌来到这,估计会现这个地方和那次陆成钧带她去的地方很是相似,却要来的更加宏大豪华。
如果是市本土的名流对这里根本没有不知道的,最出名的无疑就是陆公子。当然,他被称为帝都第一少。
此刻门口,陆成钧随意脱去西装外套,然后去了更衣间换回在市的常用着装,顺便戴上了一个绛红色面具。
包厢里面,男子慵懒的抬目开始看下方被抓来的人。陈金宝的眼睛被蒙住了,手脚被绑的很是严实,此刻嘴里不停的呜呜叫着。
旁边的人开始为他解开眼睛上的束缚,他惊叫怒骂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遭遇到这样的对待。
陆家的势力不能轻易动用,但是不代表不能动用。一天不解决这个人手里的录像,他心里始终不安。
帷幕垂下,陈金宝看不清楚算计他的人是谁,不过能在市还这么大胆的肯定不是他能招惹的人。
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他天成虽然是个大公司,可是也没达到被市大人物看重的地步。
陈金宝几乎是在看清楚旁白黑衣人手中拿的是枪之后就立刻不敢出声了。旁白跟随陆成钧的人都很了解他,在他话之前就开始直接跟陈金宝讨要录像。
陈金宝最常在纸醉金迷玩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手中的录像自然不少,陆成钧当然不会明着直接要关于叶歌的那个录像。
只不过随便找了个查毒的理由将人弄到这。
两个小时后,陈金宝脸上没有任何伤痕,身上却已经有了很多暗伤,确定录像已经全部拿到手没留下底份的时候才放了他。
在市,毕竟还是要收敛一些的。
他手中现在有两份资料,一份是刚才从陈金宝手里拿到的,而另外一份是他亲手拍下的。
旁边的男子是唐飞,此刻他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随意,询问手中的两份资料该如何处理:“帝少,这两份资料要分开保存吗?”
“可以……”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