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两个人飞的很高,飞的很远,想起那固执的婆娘现在正躺在床上起不来,李承言就是一阵感叹,果然是好地费牛。
李承言最近做的事情总是透着一股子怪异,就像是此刻正在揉着后腰嬉笑的看着眼前的故人,说是故人,两个人基本上也没什么交集。
当然,幽星枫笑不出来,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碰见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要是有他的地方自己一准的要出事,就像是那些火油炸了,就像是在自己守城的时候走丢了,就像是现在,只要是遇上他,保证没一件好事,要是用李承言的一句话说,那就是自己命犯太子,为了躲得远远的,这才厚着脸皮朝着陛下要了淮南道丽竞门的主事,虽然疲累些,但总比在长安被这个克星克死要好得多。
“幽星枫,我发现咱俩八字不是很合。”
李承言看着垂头丧气的幽星枫有些百无聊赖的说到,腰很酸,不想动换。
“属下亦是如此觉得。”
声音中透着凄凉,还有一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
幽星枫想哭,要不是打不过你,真想上去跟这不要脸的好好掰扯掰扯,自己拼了命换来的爵位三番两次被降,次次离不开这个男人。
看着几个胖头肿脸的属下,幽星枫恨不得把这几个混账东西零敲碎打了,好事办不成一件,惹祸倒是一等一的好手。
“所以,以后离我远远的,莫要再让我看见,淮南道的事情我自己会办,你来了只会给我添乱,把你们知道的统统说出来,还有,军队那头有没有熟人,今天我要见见。”
李承言还真没想到碰见的回事丽竞门的人,这帮人李承言不想跟他们牵扯的过于多,能躲着就躲着,虽然对李二来说他们很好用,但是在李承言的眼里,他们就是另一个锦衣卫组织,现在还好,若是过个十几年,几十年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李承言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幽星枫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不应承又能如何?给人家抓了一个现行,认证物证具在,想说他们是临时工都不成,毕竟肩膀上的彼岸花刺青就在那,想抵赖都抵赖。
“殿下,不是属下不给,这是要命的东西,没有陛下的手令,谁也不许说。”
兕子在边上恨恨的咬了一口龙虾,不多时,比她胳膊还粗的龙虾三两下就进了肚子,看着幽星枫臊眉耷眼的样子,嘻嘻一笑:“大哥,我出去了,今天跟魅约好了要去蜀冈中峰看琼花。”
“去吧,小心些,记得叫上你嫂嫂,另外以后海鲜少吃些。”
“哦,知道了。”
看着兕子远去的身影,李承言重新将目光放在幽星枫的身上:“小幽啊,有些事情呢,需要变通,扬州糜烂到这种地步,你们丽竞门也是有责任的,而且陛下的守信里那句予与予求你又不是没看见,对不对。”
看着斜眼看自己的李承言,幽星枫提低下了头,扬州的事情干丽竞门屁事,他们只是负责收集情报暗杀,江南糜烂不糜烂干自己屁事。
“若是如此,那下官无话好说。”
说话间幽星枫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李承言,然后看着李承言喜笑颜开的样子,起身走了。
江都宫前,幽星枫一脚踹飞了身后的人,然后恶狠狠的说到:“一群猪脑袋,屁点事情都办不成,要你们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