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平时总是温温柔柔的,声音也是软软的,如一股清泉沁人心脾。她穿着米色的长裤,暖黄的衬衫,一头长微微的束在脑后。最普通的打扮,却有安定人心的气质。
以后程东阳的感观并没有这么直接而明显,而这一刻,他所有的感观都变得敏锐。
他坐到餐桌上,她便将粥盛好,放到他手边,将煎蛋,面包都拿过来。“家里没什么吃的,今天先将就一下。”
“我下午就回陵合了,过几天会再回来一趟,再来就是调到吉安了。”他喝着爽品的白粥,淡淡的说。
吉安离滨海要远一些,而且更偏一些。按道理他在陵合干了一年,渡了一层金,该往更高的职位去走才是。为什么反而要调到吉安呢?这不是等于降职了吗?
当然,这是男人政治上的事情,她也不便多问!
“下个月有十一长假,你多请几天假,来吉安吧!”在快吃完的时候,他说道。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小声的嗯了一声。
吃完早餐,她正在厨房收拾,突然又听到他叫自己。只是听的不真切,以为是自己错觉,她听到他叫自己冬冬。
她还是出去了,他在客厅正在跟领带奋斗,看她出来了,他抬头看了她一眼:“你过来给我弄一下,今天怎么都没有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