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都笑得那么狡猾(2 / 2)

虽然寒聿峥的做法很解气,但是周围喝茶的人都被他的凶悍吓坏了,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屏住了。

江离寐看到寒聿峥凶残的伤人方式,微微偏了偏脸,看到这么血腥凶残的一幕,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他的颜值。丑的东西看多了,可是会伤脸的。

寒聿峥如同踩垃圾一样,将千染染踩在了脚下。

千染染的唇颤抖着,眼中蓄满了泪水,“不要……杀我……”

她看得出来,寒聿峥是真心想杀她的。

她以前觉得圣澜大陆的人都是些低等级的蝼蚁,他们不敢对她如何。可现在先是手臂被生生的撕下来,腿也被踢断了,她要是还觉得他们不敢杀她,那她也太蠢了。

寒聿峥冰冷的眸子,像是覆盖了一层冰,他抬起手掌便要将千染染的天灵盖打碎。

景赫在这时现身,拦住了寒聿峥的动作,“不要杀她。”

寒聿峥的杀气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蔓延到了景赫的身上。他认真的说:“这个女人害小轻伤心,该死!你若拦我,我纵打不过你,也要打!”

君莫轻还在给珠云输入灵力,她抬头道:“小峥,不要杀她。”

寒聿峥的杀气立马收了起来,他乖乖的立在了君莫轻的身边,像个听话的小孩。

“师兄……”千染染哭丧着脸看景赫。

景赫蹲下身子,将千染染的断臂捡回来,再次接上。

千染染感激的看着景赫,“师兄……杀了他们!帮我杀了他们!”

景赫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师兄,你若是不杀了他们!我要整个景国陪葬!”千染染的眼睛气得红,她言语狠毒的威胁道。

景赫弹指将千染染击晕,转身便到了君莫轻的身边,帮珠云查看伤势。

江离寐给茶楼的管事使了个眼色,管事的很机灵,很快就安排人把今天的事情压下去。

不过,在茶楼喝茶的人,皆见到了千染染是怎样的嚣张跋扈,就算管事的不吩咐,他们也不会随便把这事儿传出去。

而且,千染染刚才说要整个景国陪葬,已经大大的惹怒了景国的子民。

寒聿峥不满的看着景赫,“你为什么要帮那个女人治疗?”

景赫没有回答寒聿峥,只对君莫轻道:“珠云不会有事。”

寒聿峥见景赫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固执的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帮她治疗也好。”君莫轻似笑非笑的看着千染染,“不知道年家和千家,哪个在圣地的势力大一些?”

“关年家什么事儿?”寒聿峥自是知道君莫轻口中的年家,是年钰聪所在的那个年家。

年钰聪非但把寒东野带走了,还放下了要回来复仇的狠话,他们已经注定是仇敌了。寒聿峥这段日子比往常更加卖力的修炼,便是想在年钰聪回来报仇时,帮君莫轻杀敌!

景赫点点头,“确实可以祸水东引,将一切推到年钰聪的身上。”

江离寐的手指拂过自己额间的朱砂,笑意盎然道:“你要用丹药破坏这蠢货的记忆吗?”

“只能这样做。”景赫遗憾道:“若是可以伪造记忆就好了。”

要不是为了顾及形象,江离寐真想朝着天翻一个白眼,“这世上哪里有谁能操控另一个人的记忆?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要是谁能做到,我当场跪下来拜师学艺!”

君莫轻狡猾的笑了笑,“谁能做到,你就跪下来拜师?”

江离寐一见君莫轻笑得眉眼弯弯的,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她跟在赫的身边太久了?怎么笑起来都是一个味道?一样的狡猾!

江离寐被景赫坑怕了,他没有直接回答君莫轻的问题,“小小君,你不要告诉我,你可以做到?”

“可以啊,我可以将千染染的记忆篡改成为,年钰聪对她欲图不轨,千染染奋力抵抗,最后却被伤得厉害的记忆。”君莫轻勾了勾唇角,开心的笑道:“你们都可以成为千染染的救命恩人唷。”

不管是江离寐还是景赫,都被君莫轻的话震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都了解君莫轻,她不是会说大话的人。

她说能做到,就肯定能做到。

但这个事实,实在是太令人惊悚了。他们以前倒是听说过有可以控制人的邪术,可随意改变人的记忆,这太彪悍了!

寒聿峥的神经比较大条,他非但不觉得惊诧,反而觉得君莫轻这样厉害,是理所当然的。

他朝着君莫轻竖起了大拇指,“小轻,厉害!”

将珠云安顿好之后,君莫轻便开始画符。

江离寐和景赫好奇的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画符。

只见她纤细的手,宛如灵蛇一般,握着笔在符纸上勾画出了灵动的线条。

江离寐赞叹无比,“小小君,你画符的水平比我家的灵符师高得多。”

“这还用说?”景赫和寒聿峥异口同声。

“叽叽!”汤圆也朝着江离寐翻了个白眼。

君大小姐可是最厉害的!不要随便拿人和她比较!

江离寐无语了,“我这是在夸奖小小君好吗?”

“这个夸奖太低级。”景赫万分嫌弃的说。

江离寐忧伤的揉了揉额角,干脆闭上了嘴。没办法,他说不过景赫。

“你们把千染染搬到那里去。”君莫轻随手指了指房间的空地。

寒聿峥的动作最快,他拎起千染染,和丢破布似的,直接将千染染往地上一砸。

千染染虽然已经昏迷了,但隐隐约约还能感受到疼痛,她蹙着眉,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江离寐嫌弃的瞧了眼千染染,“真丑,丑人多作怪。”

君莫轻将画好的符咒往前一撒,符咒被她的灵力驱动,在千染染的身边回环着。符纸上火红色的纹路,宛如岩浆流淌而过,以极尽瑰丽的色彩展现在他们眼前。

符纸上的线条从纸上飞逸出来,在空中架成了密不透风的线状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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