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问过医院了,你身体很好,只是血压稍稍偏高而已。”谢三冷漠的说。
“怎么可能?”王莲芝不可置信的看着谢三。
“王女士似乎很喜欢玩小手段设苦肉计欺骗人啊?谢先生打的是营养针,你们跟医生说好,故意把谢先生的病情说的很严重,不过医生似乎意志不艰定,两三下就从实招来。”战野鹰说。
谢三脸色已经非常难看,而谢谢听完立即转身就走。
战野鹰立即跟上,谢三也不想多说,转身就走。
王莲芝抓住谢三,露出哀求的神情:“谢三,你是你爸的儿子,你知不知道现在家里有多艰难,家里欠了几十万债,已经快不下去了。你要是不救我们,我们就完了。”
“我朋友走的时候,你们的外债都被解决了,你哪里来的新债。”谢三问。
“我……”王莲芝一时语塞,说话结结巴巴。
谢三冷笑一声,转眼看向父亲,他声音放冷:“听着,我再给你五万,给你一年十万的生活费,你现在有房子有车子,你可以过的很好。再多我不会给,你要是不满足,我不介意跟谢谢一样,从此多看你一眼都想污了眼睛。”
说完,谢三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谢谢走在前面,战野鹰几大步跟上她,搂住她的肩。两个人并行出了医院,余荣还开着车在外面等。
“谢三呢?”余荣问。
“他一会儿就出来了。”战野让谢谢坐里面,自己再坐上。
不一会儿谢三过来了,他坐上副驾驶,脸色也不算好。
余荣多少知道这两家的情况,他不会就这样的事情问什么,他的身份也不方便问。
余荣开车回到余家,一路上谁也不说话,战野始终握着谢谢的手。
回到家里,迎面而来是暖暖的温暖,赵兰香出来,看着他们:“你们回来了。”
看到赵兰香,谢谢和谢三露出笑容。
“是啊,阿姨,我们去绥德了,还吃了绥德的羊杂面,不过没有你做的好吃。”战野鹰说。
“你这孩子,嘴可真甜。”赵兰香极为高兴。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战野笑着说。
“你们明天真的要回去呀?”赵兰香脸上露出不舍。
“妈,要不你们全家初三来上海过年吧!”谢三说,“我安排飞机来接你们。”
“啊!”赵兰香愣了一下,竟不知道如何接话,看了看丈夫。
“过年了飞机不好安排,不过还好我朋友他自己就有驾飞机,大概可以借来用一用。”战野说。
“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余光辉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