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船已经开了,现在海上的风浪很大,这船走的并不平坦,一路摇摇晃晃的,谢谢这么坐着,都觉得有几分晕船。
不一会儿战野过来,谢谢出了休息舱:“洪渊河他们呢?”
“他们还在船舱,乔白在那儿跟他们一起。”战野说,“朵拉呢?”
“在里面。”谢谢回答。
“你是不是不舒服?”战野对谢谢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都很敏感,当下问,“是不是晕船?”
这个船开的太晃了,谢谢平时坐这样的船极少,现在前前后后的晃,难免有些晕船。
“有一点点。”谢谢倒不在意,“我们跟洪渊河致函槟城,是不是就会分手。”
“嗯,我送他到槟城。”战野说,“然后我们转道回吉隆坡,把朵拉送回拉维手里。”
“这样也好。”谢谢想到朵拉,又是感叹又是无奈。
战野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手落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一下。
“旁边的医药相里应该有晕船药。”战野说。
“我没事,只有轻微的晕,一会儿就好了。”谢谢感觉朵拉进浴室的时间很长了,便有些不放心。“我先进去看看朵拉。”
“嗯。”
战野松开了她,看她进房间。
谢谢进房间时,朵拉还没出来,谢谢眉头微锁,便去敲门:“朵拉……”
朵拉没有反应,谢谢意识到不对,便用力去推门,把门推开后朵拉赤着身体缩在角落里,身体瑟瑟抖。
谢谢一愣,立即拿了条浴巾将朵拉抱住。
“你怎么了?”谢谢搂住朵拉。
“姐姐,我好冷。”朵拉低声说,“我真的好冷好难受,姐姐,怎么办?”
谢谢心道朵拉大概是毒瘾犯了,搂紧了她然后说:“没事的,没事,忍忍就好了。”
她给朵拉擦干体, 便现了她手臂上的针也,针孔非常的清晰,可见是不久之前才打的。
她心里隐隐有些刺痛,吸了毒有多么可怕她再清楚不过,当年明一夏不也吸了毒吗?朵拉的情况,眼看比明一夏严重多了。
给朵拉擦干了身体,谢谢给朵拉把衣服套上,然后半抱着她出房间。
她让朵拉坐在床上,朵拉抓着她的手说:“姐姐,你去问一下那个洪先生,让他给我针,他有那个针,他有的。打完针,我就不难受了。”
“朵拉,我们现在在去槟城的船上,这艘船上没有任何你要的东西,你能做的就是忍耐。”谢谢按住朵拉,“你听着,你若是还想让我看得起你,你就咬紧牙关把毒戒了。”
朵拉眼中含泪,无助的看着谢谢。可是她身体太难受了,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骨头上爬着,她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用力的推开了谢谢,要夺目而出。
但谢谢是谁,哪里会轻易的让她逃开。在她被朵拉推开的下一秒,她回过神来反手就按住了朵拉,将她按在床上不许她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