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西子此时脑子很乱,。
“我是想,这件事跟您并没有必然的关系,你不需要太过内疚。”钟群说。
“你说有没有机会弄倒元啸伟?”西子问。
“……”钟群沉默了几秒,便说,“元啸伟这次犯这么大的事情最后都出来了,可见他的关系多深多硬。而且他是个疯子,没必要跟他玩,一般人玩不起。”
西子沉默,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如果今天出事的奚听安,她会说他活该。他惹了一个那样的人,尝到反噬的后果也是活该。
只是奚青柏才十九岁呀,他不应该承担这个结果。
一时间,她心很乱,她知道这件事未必全跟她有关系,但还是没办法不内疚,特别受罪的是19岁的青柏。
她的手机又亮了,李信来信息。
信鸽向西飞行:你回国了吗?
一路向西:嗯。
信鸽向西飞行:五一剧组放假三天。
一路向西:我没空,信宝。
李信看到西子的信息,立即意识到不对劲,马上打电话过来。
“西西,是不是出什么事?”
西子深吸一口气:“没事,我近来有点忙,抽不出时间。”
李信听她的声音特别的疲惫,虽然他很想见她,但也知道她工作很忙。只是之前她还说去H国的,他也非常期待能跟她一起去,现在不能去,内心自然很失望。
“信宝,我现在有点事情,我先挂电话了,回头再联系。”西子低声说。
“好。”李信只好结束了电话。
西子一夜没睡,次日醒来下楼时,奚家一家都很沉默。
奚听安昨天晚上又去了医院,安月眼睛是肿的,看到她眼里闪过一抹恨意,但老爷子在,她生生忍下。
西子心不在焉的吃了点东西,便去上班了。
奚家又请来医生给奚青柏做手术,脊椎严重损伤已经伤到神经,他很难再站起来。
西子下午到医院,奚听安看到她时,一脸冷漠,什么话都不说。
“我托朋友介绍了一位德国有名的神经外科医院,他这两天就会过来,看青柏还有没有救。”西子淡淡的说。
“他一条腿已经废掉了,就算手术成功之后,又能怎么样?”奚听安冷声说。
“哥,你尽管这么想好了,这样青柏醒来之后,也不用想着怎么好好站起来。”西子说。
“西西,你现在倒是装好人。”奚听安说。
“哥,你很清楚青柏是代谁受过。”西子面无表情,“有些事情你有没有做,你心里有数,青柏为什么会受伤,你同样心中有数。”
“你别否认,西西,你就没想过要报复我吗?”奚听安也不再掩饰,“是因为你一口咬定是我做的,元啸伟才会查到我身上。”
“那你做还是没做呢?”西子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