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没事的，我跟玉队长去警察局。”战涵觉得玉队长是个好警察，她只是协助调查，不是大事。

玉斐跟着去了警局，战野鹰和谢谢自然也跟着去了。

玉斐亲自问话，战涵便把她和贾域方睛的关系简单的交代了，然后又把今天跟方睛的对话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

“你跟她说了几句，你就走了？”

“嗯，我当时觉得她莫名奇妙。”战涵回答，“我直接回图书馆了。”

“你和她见到你回图书馆，之间间隔多久？”玉斐问。

“二十分钟吧？”

“那时几点？”

“下午二点的样子。”

“你到图书馆看完书几点？”

“可能两点四十。”

“你们下午几点上课？”

“三点二十点。”

“你两点四十到三点二十这四十分钟去哪儿了？”

“我……在图书馆隐约好像看到贾域，他在我的书里留了纸条，说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约我到老地方见面。我本来没想去，后来觉得跟他说清楚，他以后不会再来找我，结果我就去了。”

“老地方？”

“就是大阳湖旁边的林子里，学校很多情侣都喜欢在那儿约会。”

“你在那儿见到贾域了吗？”

“没有，我在那儿等了半个小时，贾域一直没来。看上课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教室上课了。”战涵回答

“那个纸条呢？”

“我顺手丢了。”

“丢哪儿了？”

“应该是我去大阳湖畔路边的垃圾筒里。”战涵回答。

“战小姐，我们问过贾域，他说他根本没有约过你。而方睛的死亡时间，就是今天下午三点左右。”玉斐说。

战涵听着这话脸色泛白：“我……你们怀疑我杀她吗？我没有杀她啊！”

“方睛致使的死因是颈部大动脉被割破，而她死亡那段时间，大阳湖边的小林子几乎没人，导致她失血过多而亡。”玉斐说。

“我没有杀她。”战涵摇头，“玉队长，我没有杀人，真的。”

“你现在还能记得那个小纸条你扔在哪个垃圾筒吗？”

“我，我从图书馆出来，我……”

战涵努力的回忆着，录完口供出来，陈皮说：“玉队，你不会真的要去找那个小纸条吧？说不定早就被垃圾站收回去了。再说了，有没有那小纸条另说。”

“所以我们现在就要查F大的垃圾是回收到哪儿？今天下午的垃圾又送到哪儿去？”玉斐说，“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都要求证。”

“你觉得战涵说的是真的，她没有杀人？”

“先不下结论，我们要的是证据。”玉斐说。

“那这个战涵，要不要扣留48小时？”阿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