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之后,就开始喝酒,喝醉酒特别容易脾气。很多次,他想和我弄弄,却没办法弄。时间久了,他总觉得我和其他男人有问题。我只要和其他男人说一句话,他就去喝酒,喝醉了就要揍我一顿。开始我见他心中苦闷,便忍下来了。后来他开始打喜鹊,我就和他吵了好几次,还说要带喜鹊回娘家。但是每次酒醒他都抱着我哭,说他再也不会打我们了。”李招弟凄凉一笑,神情有些恍惚。
“可是他每次还是会打我们,上回喜鹊跑回来,是打得最严重的一次。因为……他竟然怀疑喜鹊不是他亲生的!他见着喜鹊宁愿靠近村里的一个对喜鹊好的人,就以为我和那人不干净,给他戴帽子了。他也不想想,他每次酒醒之后保证不打我们,他哪一次做到了?喜鹊被他打了那么多次,看着我被他打了那么多次,喜鹊怎么会不怕他?”
苏靖竹越瞧不起朱亮,眼中射出了冷冷的光芒。
李招弟继续道:“他因为自己不行,就弄了些东西回来。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把那些东西……用到喜鹊身上……”
把这些话说完了,李招弟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软软地塌着肩膀。
“那玩意儿就该去死。”苏靖竹冷冷地说道。
李招弟苦苦一笑:“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好说……喜鹊还那么小啊……”
“招弟姐,你应该不会再和他过了吧。”
“我不会再回清坪村了!我不会让喜鹊再回去那里了,这回不管他是抱着我大腿哭,还是磕头认错,我都不会再回去了,绝对不会再回去……”李招弟悔恨着,“要是那个时候,我没有心软,没有和他回去,我们家喜鹊也不至于……”
后面的话淹没在了李招弟的哽咽中,她忍着没有流泪,试着坚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