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县令又看向另外两个官差:“当真如此?”
两个官差忙不迭地点头,这种时候当然是要站在孟大胆那边了。只要孟大胆没事,他们就不会被责罚。要不然,县太爷知道他们欺压普通老百姓,肯定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苏靖竹冷冷一笑。
“你在笑,他说的不是实话?”冯县令与苏靖竹对视一番,他现苏靖竹的眼眸和黑珍珠一般,与他对视的时候不闪不避,清亮得没有一丝杂质。
“当然不是。县太爷,刚刚那位说了,这两个刚刚痛失父母的孩子,与山匪勾结,谋杀自己的父母。孩子不认罪,他就对两人出手。”苏靖竹说着,走到刘大宝的身边,三下五除二地撩起了刘大宝的衣裳。
小孩儿的肌肤黑白,所以衬得肚附近的瘀伤触目惊心。
外头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脚得多狠啊。
孟大胆见冯县令的表情一变,立马开口为自己申辩:“县太爷,是这个小子丧心病狂,狼心狗肺!他竟然串通山匪杀死自己的父母,小的想到家中年迈的父母,以己度人,便觉得他的父母泉下有知必然不得瞑目!所以这一脚,没能控制住……”
“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证据都没有,就凭空猜测,你当这天下的事情是你自己的梦呢,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尚且不知,这天下还有这么无理的审案方式。对待一个小孩子,你也下得去手!”苏靖竹恶狠狠地瞪着孟大胆。
孟大胆哆嗦着身子,忙和冯县令告状:“县太爷,您也看到了,这个女子有多么泼辣!您看,她的眼神有多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