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净莲面色不变:“您恐怕低估了苏靖竹的力量了,在苏靖竹进京之前,我便买凶杀人,用的也是血溟堂的人。但是现在血溟堂已经不接刺杀苏靖竹的任务了,一个连血溟堂都不想接的任务,您觉得简单?”
左相的眉心跳了跳,只觉这次的事情麻烦至极。他道:“先对付魏无忧,苏靖竹……我且再看看。”
玉净莲走后,左相还坐在书房内寻思着。
“你们走开!我要见我爹!”冷玉玲在书房外大喊大叫。
左相被吵得脑瓜都疼了,他推开门喊道:“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冷玉玲委屈地看着左相:“爹……我今天被人欺负了。”
左相见着冷玉玲不思悔改,现在还跑到自己的面前叫冤,不悦道:“你当街放狗咬人,还撞上了太子,还有脸在我面前哭闹?只怕明日早朝,皇上便会说我管教无方!”
冷玉玲被凶巴巴的左相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委屈地看着左相。
左相没有因为冷玉玲可怜兮兮的样子心软,他冷硬道:“你现在就回房去给我好好抄《女诫》!你那条狗也给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