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思来想去,苏靖竹刚刚下毒,魏无忧几人就过来了。想来苏靖竹早就猜出来了,魏无忧几人什么时候会来。她在心中不由得为苏靖竹的算计心惊,但此时心知最好把人放走的好,便拽住了楚星河的手,紧盯着他。
楚星河没说话,周身的阴鸷似乎能将化作实质,黑暗无边到令人窒息。
魏无忧晓得楚星河这是不甘放几人走,却也不愿起冲突。他索性不再多说,带着苏靖竹便离开。
苏靖竹几人离开了,楚星河紧握着拳头,先前在掌心划出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液将红鸾用来包扎伤口的手帕染红了。
红鸾见着那触目惊心的红色,道:“哥哥,竹丫头性子最为倔强,厌恨他人威胁,更遑论将她锁在一禺。如今她离开了,也见不得是坏事。”
楚星河的眸子晦暗不明,便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一样,要将人卷进去。若是进去了,那就是万劫不复。
他闭了闭眸子,再睁眼的时候眼中的惊涛骇浪已经消失不见,平静得和死水一般。
“我活了这么些年,一直便觉得不管是人还是物,都需掌在手中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