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知朝着旁边的无情抬了抬下巴,指向了屋顶的瓦片。
无情心知牧言知是想叫自己蹲下把瓦片挪开,他暗暗将自己一直握在手掌心的珍珠无声无息的握碎,然后在将瓦片移开的时候,注意到屋内的苏靖竹后,便把珍珠粉撒入屋内。
牧言知一直盯着无情,无情也不敢耽搁太久,都没有看到苏靖竹是否注意到了珍珠粉,便只得让开了。
瓦片移开的位置足够两人站在屋顶上看情况了,牧言知不过一眼就看到了苏靖竹,以及缠在苏靖竹的手腕处正在嘶嘶地吐着信子的银杏。
“是她。”牧言知的声音很低,几乎像是就滑过湖面的微风,连一池湖水都无法吹皱。
无情的神经紧绷着,倒是把牧言知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了。早在客栈的之时,牧言知就对苏靖竹有点小兴趣,只是那点小兴趣还不足以让他做什么罢了,现在他的兴味又上来了。
屋内,苏靖竹垂眸看着银杏,她刚刚注意到了忽然有珍珠粉洒下来。于是她快速抬头看了眼被移动的瓦片,又用脚将地面上的珍珠粉给扫开。
现今,她的注意力放在了被移开瓦片的屋顶,自是知道有两个人在盯着自己。只是其中一个人应该是无情,并没有多大的恶意。
另一个人的眼神却充满了邪气,像是要将自己拖入坟墓一般。
“不是让你随便去找吃的吗?怎么出去了一趟,累成这样,却什么都没吃?我带你去厨房找吃的去。”苏靖竹低声对银杏说道。
屋顶上,无情奇道:“那蛇不受她指使?”
“幽冥殿中毒太多,能够吸引那蛇也算不得太意外。”牧言知默默地看着苏靖竹的动作,忽而问,“听说这入云居要与含笑阁摆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