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联合台城的江湖人士,就差点夺走我的性命。”牧言知检查了一下木筏,然后又试了一下自己用来撑船的长棍,才将木筏一掌拍向了水中。
“因为无情是我的父亲,而你肯定不会放过他。”苏靖竹道,“你自己也清楚你自己是不会和人讲道理的人。”
“没错。”牧言知坦然承认后,便抓着苏靖竹的手,带着她跳上了木筏。
苏靖竹懒洋洋地在木筏上躺下,抬头看着天空:“现在天气变冷了,到了晚上河里肯定会冷,你可以在那个时候找到咱俩落脚的地方吗?”
“不能,我们至少要在这木筏上待一晚上。”
“我会冷。”
“所以你要我抱着你?”牧言知上下扫了苏靖竹一眼,她现在的样子算不得好看,毕竟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再加上被他一掌打中,面色实在是憔悴。
只是,那一双眼很漂亮,像是在阳光的照射下的黑宝石,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若是以往,他大概会将她的眼球挖下来用药水泡着,当珍藏品。
“我现在受伤了,抵抗力大幅度下降,如果我太冷因此生病,到时候帮你的治疗也会延时。”苏靖竹冷静地分析道,“至少在我太冷的时候,你得输一些内力给我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