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该留下来,贸然上路不是什么好的解决办法。牧言知下的掌,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让人生不如死地活着,另外一种是让人生不如死地活了一段时间后,再死。总归说来,他就是希望别人痛苦。”苏明华皱着眉头,眉宇之间有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竹丫头受伤不是您的错,是牧言知的错。”
“小伙子你这是来劝解我的?”
“竹丫头看着您难过、自责,她也不好受。”魏无忧便直接说了,反正苏明华不是愚人,他拐弯抹角地和苏明华说话没有什么意思。
苏明华没有正面回答魏无忧的话,而是道:“那你说说,竹丫头被人掳走,你有没有自责?会不会觉得是你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有。”魏无忧道,“所以我会想方设法,更好地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这样的委屈。比起自责,反省更有用。”
苏明华见着魏无忧说得认真,肯定地点了点头:“你的想法不错,但是我们之间还是有些区别的。我现在没有过往的回忆,很多事情都只能依靠着自己的性格去猜想,譬如我为什么会到牧言知的手下……”
“您若是回去了,有您照顾着家里的一切,竹丫头也会放心得多了。”魏无忧肯定了这一点。
苏明华下意识想要拿起酒喝一口,但还是放下了:“如今还没有回去,就有些近乡情怯了。”
“您回去便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魏无忧道,“回去了,只会觉得……有这样的家庭,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