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竹见着冯天娇逃也似的离开,摇了摇头:“魏大哥,你看看你,娇娇见着你就和老鼠见到猫一样。”
“其他人无所谓,你见了我别躲就是了。”魏无忧这话虽冷漠,但却是他的心里话。他巴不得没有人缠着他,不然一个个把人给轰走也太麻烦了。
“那幅画的事情,你还有话要和我说?”苏靖竹提起了那幅画着楚星河的画卷。
魏无忧颔,而后两人离开了会客厅,再次回到了房间中。
提到画,两人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苏靖竹是因为又看到了楚星河的伤口,心里不是滋味。有一句话说的真是有道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楚星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他的遭遇还是有关系的。
除此之外,苏靖竹还能大概猜测到魏无忧要与自己说什么。
能够用那种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画纸作画的人,肯定是有权有势之人。这天底下有权有势的人,任由谁都会想到皇帝。
且楚星河之所以与夏侯家有关系,便是因为当初他们百慈教帮助夏侯家谋朝篡位。楚星河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又没有辅佐帝君的兴趣,为何要颠覆一朝的政权?
按照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必然是因为前朝有人招惹了他。如此联系起来,苏靖竹倒是明白了为什么楚星河那个时候要说讨厌前朝皇室了。
“想来竹丫头你也猜测到了。”魏无忧开门见山地说,他说的不是太清晰,但是苏靖竹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