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什么,说着说着话,我都输了。”胡周站起身,将手中的牌一丢,“那一万两,我立即差人送来。我今个儿一口气就损失了一万两,你是不是该请我吃顿饭?”
苏靖竹笑笑,道:“自然。”
围观群众见着苏靖竹和胡周这一场赌,还真没觉出什么兴味来。主要是两人都太淡定了,赢的没有欣喜若狂,甚至连一丝喜意都没有。而输的,那就更有趣了,还能笑得出来!
不管旁人如何看,苏靖竹和胡周就这么云淡风轻地出了赌馆。
冯天娇跟在苏靖竹的旁边,都看不懂苏靖竹的路数。
本来是来抓出老千的,最后怎么就变成了请别人吃饭了呢?而且俩人在赌馆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深长的意味。
一顿饭下来,苏靖竹和胡周都在说闲话,两人聊天不着边际,听得冯天娇脑袋都要晕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和胡周分开了,冯天娇忍不住问苏靖竹:“你俩都聊什么了?聊得那么勤快?”
“我们俩相互试探呢。”
“我都没看懂,我觉着要是你们试探我,非得把我祖宗十八代给试探出来不可。你觉得她从你嘴里探出来的多,还是你从她嘴里探的多?”冯天娇忧伤了,所以说她从小还是比较喜欢练武,这种言语上的试探真的不适合她。
苏靖竹淡声道:“半斤八两,都靠猜,她的行事作风……倒是像我的老乡。”
“老乡啊,那不是挺好的吗?”
“真是老乡,那就不太好了。她那样的,一看就不像是安分的,野心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