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竹看到这里面没有夏侯楠什么事情,皱眉了。
同是皇子,当年太子的伪善面具没有被撕下来的时候,很是得人心,不管是出身还是品行能力,在人们的眼中都是一等一的好。二皇子急功近利,且性情乖戾,虽外家势大却及不上太子得人心,可好歹也有一定的基础。三皇子夏侯楠当初一直跟在太子的身边,虽然有时候孩子心性,但是办事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唯独那四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宁王,十分不惹人注意,不管是在哪里都和隐形人一般。
如今这宁王夏侯安然,倒是一点都不安分了,就这么冒头了。
“当时在宫中巧遇他,我便觉得他这人不对劲。”苏靖竹放下了手中的信件,忧心忡忡。
若是这夏侯安然真用了什么非常手段,把持皇宫,那夏侯楠现在如何了?丽妃又如何了?
“远水解不了近火,我们现在回去也无法扭转大局。”魏无忧说话很是镇定,即便这信件加急了,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之下,还是花费了至少半个月的时间。
朝中的事情,瞬息万变,他们现在赶回去,也晚了。
苏靖竹自我安慰道:“还有干爹、莫前辈他们,想来他们是有办法保护子明安全的。”
“竹丫头实在担心,我便回去看看。”魏无忧抬起手抚了抚苏靖竹的长,他虽然不愿意远离她,但是朝中生了这等大事,他却也不能不理会。
若是夏侯安然有如此心机,却情愿当隐形人多年,可见他比起太子来城府也是不遑多让的。这样的人,眼里最容不得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