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这样的，哪里会什么形容？一般情况下，标准答案可能一下子就被苏靖竹引出来了。

苏靖竹可惜道：“好吧，你们都不愿意告诉我，那我也只好等明天了。”

苏靖雄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过关了，要不然妹妹多问几句，自己都要露馅。

苏靖杰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姐姐要是真想知道，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知道，之所以没有继续再问，不过是想感受到一下惊喜而已。

吃晚饭的时候，李氏让秋水几人也坐下一起吃。

秋水和若水见李氏坚持，便坐下了，只不过内心还是挺紧张的。

凡凡坐下的时候，没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当初凡凡是苏靖竹救回去的，虽然学了一些基本的规矩，但苏靖竹又没真想让凡凡伺候自己，所以那些规矩只是让凡凡在外的时候，能够不失礼而已。

秋水和若水则是不同，早就经受过了婢女的训练，有些规矩已经深入骨髓了。和李氏等人同桌吃饭，她们一下子不是那么习惯。

一家人吃得和乐融融，聊天之时，自然就提到了今天赵氏气得昏死过去的事情。

苏靖杰不怎么担心赵氏，有道是祸害遗千年，他觉得赵氏的生命力可壮士了。他颇为同情道：“那个叫琉静的小姐姐，可真是惨烈，我奶他们太会闹腾了。”

“小杰。”李氏喊了一声，朝着苏靖杰摇摇头。

“娘，这些话没什么说不得的，反正爹心里明白。”苏靖杰知道李氏是为了顾惜苏明华的面子，但是他奶既然早就不要脸了，他也没觉得自己在提到赵氏的时候，需要恭敬。

他只会尊敬，值得自己尊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