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胭脂那歇斯底里的哭声,听得琉静心情烦躁。
“我看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琉静恼怒道,“你还受了伤呢!”
“这不是你帮我包扎好了吗?你的手艺可真好,要是我自己,可没有办法包扎得那么好。”陈松现在还喜滋滋的,要不是因为他受伤了,她都不会靠近他。
琉静揉了揉额角:“你和我说的都不是一件事!我说的是那个夏至的母亲的态度!”
“你管她那么多,她要是不闹,就这样下去还好。若是她闹了,血淋淋的真相摆在她面前,只怕会让她羞愤欲死。”陈松并不是太在意胭脂的态度,虽说苏靖竹体恤胭脂丧女的心情,并没有让他们说出真相。但若是胭脂因此怀恨在心,做出什么事情,到时候苏靖竹肯定会将真相说出来。
这件事里面,从头到尾的受害者也就是苏靖菊而已。
夏至不过是自作自受,算不得受害者。
“你说的有道理。”琉静点了点头,觉得那胭脂若是知道真相肯定会崩溃,“也不知道周氏现在心情如何?你说主子会不会将夏至做的事情说给她听?”
“会。”陈松猜测。
事实上,苏靖竹回去确实与周氏说了是夏至与人里应外合将苏靖菊带走的。
原因无他,不过是希望周氏在遇到胭脂的时候,不用因此太过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