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苏靖竹觉得或许是飞扬在这个地方憋得狠了吧。
没准那货拿菊儿当洋娃娃玩?
屋内的生活痕迹,虽然有的地方表现出飞扬的不靠谱,总体来说,还是能够看出这家伙挺照顾菊儿的。
屋内甚至还有一个简陋的跷跷板,看到有一边木头完好无损,而有一边木头似乎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压力而有断裂的可能,苏靖竹扯了扯嘴角。
她都可以想象出飞扬想和菊儿一起玩跷跷板,但是他太重,质量不好的木头无法承受他重量时,他那气急败坏的脸。
苏靖竹把屋内里里外外都看了一个遍之后,便在等着消息了。
只不过,回来的下属,仍旧没有将苏靖菊带回来。
看着身上有兽类伤痕的下属,她拧了拧眉头问:“怎么回事?”
不等那领头的下属说什么,红药已经再次爬到了苏靖竹的手腕处,嘶嘶地吐着芯子,快速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诉苏靖竹。
红药说,半路上有一只鹰出现,追着它啄。
那鹰是个狠角色,又会飞,红药被干扰了,下属们又听不懂红药想要表达什么,不能率先前行,只得分开两拨人走了。
一拨按照先前的方向自己查找蛛丝马迹继续追着,还有另外一拨则陪着红药。
可是那鹰极为狡猾,每次都只是上前啄一啄,就快速掠上高空。
就这么被鹰耽搁了之后,红药就察觉不到苏靖菊和飞扬的踪影了。绕了几圈,没有找到人,只得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