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不需要接着针灸呢?”她抬起手理了下头,也因为她抬手的这个动作,袖子下滑,露出了那一截白皙的手臂。
藕白无暇的颜色,引人遐想。
薛染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嗫嚅半晌,点头,“需要。”
“那就真是麻烦你了,薛神医~”她笑着把他剥的松子扔到嘴里。
又来了,这故意引诱他的声音,甜的腻歪,也甜的……叫人没法抗拒。
薛染恍惚有种错觉,他好像是被一个恶霸盯上的良家妇女,等人家时不时的语言挑拨够了,他就会一把被人吃掉。
吃掉这个形容词……
他转过脸去,耳朵微微泛红。
风光放在石桌下的脚踢了踢他的脚,“薛染,我还要~”
薛染浑身僵硬,这半是撒娇半是娇嗔的声音令薛染感到身体里的热血似乎在窜涌不安,他手足无措,“夏、夏姑娘……”
“薛染,你怎么了?你不帮我剥松子了吗?”她天真的嗓音如银铃清脆悦耳,也正因为这份不解的天真,陡然叫人觉得能生出那么羞耻的想法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薛染暗自唾弃自己,他何时变成一个思想这么不健康的人了,明明是个这么天真的小姑娘,他怎么可以往那么香艳的方向想去呢?
风光会天真?
这可真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