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心疾,不过是你中了毒而已,而那些药,便是用来抑制毒素的解药,我从前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伤心。”
那个男人用毒的本事是何等厉害,如果他要叫人看不出,那这个世上,就没有能知道是他下了毒。
关悦悦突然在想,眼前的是不是梦境?
“你说是他要你灭的折剑楼……”风光控制不住的浑身抖,仿佛紧紧的揪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强迫自己冷静的问道:“他的理由是什么?”
她的痛苦让南宫离恶劣的笑了,“他要折剑楼的一样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说折剑楼是一定不会交出来的,所以我杀了他们,正如……五年前的温家一样。”
“你胡说!”清玉的眼睛里泛着血丝,这是怒极了才有的表现,“我师父不可能那么做,是他救了我……是他抚养我长大的!”
“他做事,一向让人无法理解,五年前收你为徒,而现在……”南宫离讥讽的看向风光,“又娶了被他下令覆灭的折剑楼的大小姐。”
风光脑子里一片空白。
忽而起了一阵风,晚归的人踩着一地落花,闲庭漫步般缓步而来,晚风吹动着他的白衣,说不出的优雅迷人,走进院子之后,见到此情此景,他的脚步顿住。
“这是怎么了?今天好像是十分的热闹。”薛染唇角挂着一抹浅笑,他手中拿着的纸包里,正是来自江南的糖葫芦。
他用轻功花了一天的时间,走完了三天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