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那一天在海岸上,南宫哲说自己已经被解除催眠了,可他还是称呼我为未婚妻小姐,这轻浮的语气,不就和之前他还没解除催眠一样吗?更何况,就连我开枪打他他都没想过反抗,我才不信他会是一个愿意死在我手上的人。”不错,当走出那一段悲伤后,她就开始有所怀疑,只是就连陆珩也说了,祁未死了,她才始终无法确定。
祁未叹气,“风光很聪明呢。”
“别违心夸我,在你面前,我的智商就只有三岁孩子那么高。”
祁未轻轻的笑了,十分的愉悦,“风光就算只有三岁,我也愿意宠着。”
风光“呵呵”笑了两声,很敷衍。
他也不在意,拉着她的手站起来,他小声说道:“趁着风光的父母在商量重要的事情,我们就去把风光的户口簿拿出来吧。”
“祁未……”她无语了一会儿,“原来你把我爸妈的矛盾揭出来让他们自顾不暇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虽然我不认为民政局的契约书能给人的关系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风光的父母恰好就是看重这个东西的人。”祁未笑了,“所以等到我和风光有了那份契约书,他们反对也没用了呢。”
她纠正,“那不是契约书,是结婚证。”
“没关系,如果风光喜欢结婚,我可以天天和你结婚。”
她扶额,放弃了和他解释的想法。
只要一旦学会妥协,她就会忍不住包容他更多,就像是现在,她和他做贼一样的去偷户口簿。
他们已经浪费了三年,至少从今往后的每一个三年,他们都不可以在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