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赵玉成在家呢,忙转身就走。又恐怕梁玉梅嘲笑自己女儿,心里有些矛盾。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自己转身又进屋了。刚搬家,该收拾的东西多着呢。
田园园窝在赵玉成怀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赵玉成也渐渐平复了呼吸,在田园园耳边道:“听脚步声刚才是你妈,现在回屋去了。小鸵鸟,把头露出来吧。”
语气又爱又怜又有些揶揄,口鼻呼出的热气在耳边拂过,田园园不由得一阵颤栗。
想到刚才差点儿擦枪走火,田园园忙一推赵玉成,“呼”地站了起来,“回你家去!”
赵玉成握着田园园的手,抬头看着一脸绯红的田园园,“当真舍得我走?”
田园园转头,“滚!”
赵玉成站了起来,猛地从后面抱住了田园园的腰,下巴放在田园园的肩头,十分哀怨,“过河拆桥的坏丫头。用不着了就赶我走,前几天干活儿的时候还给擦汗呢。”
田园园嗤地笑了,“你这会儿出汗,我还给你擦。”
“当真?”赵玉成猛地把田园园转过身来,抱着就往床上压,笑着说,“床上运动得激烈些,也能出不少汗……”
田园园猛地腾空,吓得“呀”一声尖叫,忙拍打赵玉成,低声骂:“你个精虫上脑的混蛋,给我下去!下去!”
赵玉成把田园园紧紧地压在身下,两手捧着田园园滚烫的俏脸,眼睛熠熠光、眼神深邃。
田园园眼神儿无从躲避,渐渐地被眼前男人的眼睛吸引,深深地看了进去。
等两人平复了呼吸,赵玉成大拇指摩挲着田园园的脸,沉声道:“园园,以前都是我混,浪费了十几年大好时光。以后我们夫妻恩爱,一辈子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