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芝气呼呼地对着俩人的背影,对关军长夫人说:“你看看,这两口子都是什么人?我们苗家没找她没惹她,怎么就跟这俩人成了仇家?我有回就给你们家关军长说了,可得堤防着赵玉成!”
关军长夫人拉着张素芝,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诧异,“我们家有啥要提防他的?他一个副团长,还是刚提的。还能对我们家关军长做什么?差着好几级呢。再说了,就算他提拔得再快,也追不上我们关军长。等他有资格提军长,我们老关早该退休了。”
张素芝立即劝道:“哎呀,我的老嫂子,你咋就不明白呢。现在他是不到三十岁,快的很,一晃就过了。他们两口子现在巴着陆老将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苗家现在听着好听,什么副省长。”
“你也知道,别说到陆家了,就是跟顾家也差着一个天地呢!说实话,你们关军长也比我们强!多能办事儿。唉,我们这个刚上任,任务多得很。什么经济指标一大堆一大堆的,哪一个完不成,上边都得找事儿!”
“还是你们部队上好。训练能出成绩、打仗能得功劳,征兵能捞好处,部队里成千上万的军官、战士、家属,哪个不是看你跟关军长的脸上过日子?哪像我们......你看看我,净是说没用的。”
不能不说,张素芝是个做惯了思想工作的,一席话既说了自己的难处,又拍了关军长的马屁,关军长夫人立即就高兴了,拍拍张素芝的手,笑着说:“说哪里话,我这边咋样,你也知道难处。就像你说的,人多,照顾不过来,也是得罪的事儿。”
“不过,咱们是啥关系?事儿再多、再难,我们啥什么也没有给你打过回票!今年的事儿不是更难嘛,你也知道,国家开始大裁军了。位置空着的是不少,一样的事儿,压缩的也多。”
“还有其他的几个事儿,控制的都严多了。我们关军长天天也是头疼。这一段乱七八糟的事儿也多,一时没顾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