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样最好,避免误伤了谁,以后后悔也来不及。事情涉及到几个人的前途、几个人的名声,不是小事儿,还是慎重考虑得好。”
“再说了,很快陆老将军就到了,若是我被关了禁闭,陆老将军肯定问起。这事儿被他知道了,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不如上午派人了解情况,下午解决事情,您看怎么样?”
关军长危险地眯起了眼,“赵玉成,你他妈在威胁我?”
赵玉成一愣,“关军长,这是从何说起?我只是从眼前的实际情况出,为大家多考虑了一层,怎么会是威胁你?”
威胁军长?这罪名也太大了些,别说赵玉成不敢,副军长也不敢威胁军长。
部队里讲究的就是服从,更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地方。
所以,听关军长这么一说,团长跟政委也吓了一跳,忙说:“军长,赵玉成说得对。陆老将军......”
关军长黑着脸,怒吼,“别给我提他!现在是我们军区的事儿,我有权做决定该怎么做,还要你们教我?”
“陆老将军是我的长,我给他当勤务兵的时候,你们都他妈的还没投胎呢,还敢在我面前指指点点?”
“赵玉成,今天就先放过你,下午送走了陆老将军,你给我等着!”说着,猛地转头看向一边的豆子,关军长怒吼道:“兔崽子,不滚去禁闭室,杵在这里等挨削呢?!”
豆子眼含热泪,“啪”地敬了个军礼,深深地看了一眼赵玉成,转身跑走了,门也忘了关。
关军长怒气冲冲地看着别豆子弄得乱晃的门,气得又骂:“冒冒失失,就是他妈欠揍!”
转脸看三人都站着军姿呢,关军长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摆手,“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