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部队打来的。
就听见春柳说了几个字“长去市里了”然后就挂了电话,“呜呜呜......”地在客厅哭。
关军长烦躁得很。
抬手狠狠地在被子上捶了一下,“别嚎丧了。我他妈今天就是吃错药才上了你,过来!”
春柳的腿还光着呢,冻得直哆嗦。
哭哭啼啼地跑进了卧室,看着床上赤裸着胸膛的男人,吓得猛又低下头。
弯腰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穿。
平时本就怕他,这会儿自己被他那个啥了,春柳跟是吓得浑身哆嗦,眼睛突然瞥见屋里桌上的那瓶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怪不得长跟个畜生似的,原来那药被他喝了。想着早上夫人说把什么东西拿走了,春柳才明白她把那瓶药拿走了。她妈逼的这个傻老女人,她干什么翻自己的枕头啊......
“好了,别他妈哭了!”关军长烦躁地吼了一声,也不穿上衣,坐起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儿烟,狠狠地抽了起来。
春柳软着腿,战战兢兢地站在卧室正中央,不知道该怎么办。唯有眼泪吧嗒吧嗒地不停地往下流。心里却也突然升起了一个希望,既然自己跟了他,不会把自己再赶回老家去了吧?不一定,说不定这就把自己送走!
春柳心里七上八下,身子痛、心里苦,一时间哭得噎住了,忙紧紧地捂住了嘴。
关军长狠狠地把烟头儿扔到地上,咳嗽了一声,看着满脸泪痕的春柳,沉声问:“说吧,你想要什么?”
春柳吃了一惊,不由得把手放了下来。
自己想要什么?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也是,他一个军区的长,还不是想给什么就能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