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那样死的,再提也没有什么意思,田园园当然不能再说,毕竟病人第一。
见赵玉成生气了,田园园只得哄着赵玉成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说了,你好好吃饭吧。”
把田园园带来的饭差不都都吃光了,赵玉成才放下勺子,“终于吃了一顿好的。”
田园园问:“再有一周就可以下床了,你打算回去修养吗?”
“回去?回家?不可能。”赵玉成说:“战斗没结束,我们团没有撤军,我怎么能回家呢?出了院肯定还要上战场的。”
田园园傻眼了,“你说真的?上回在京城医院咋就回家了?”
赵玉成摇头,“那是特批。这回肯定不行。曹政委不在战场上,关军长又去了。”
田园园听这话说得奇怪,“你的意思是......”
关军长不照顾?
赵玉成眉头微微皱起,“我这次受重伤,说起来也有些蹊跷,我得回去调查调查。说不定不该有这一灾。再说了,豆子是我的勤务兵,被我开枪打死,事情不是简单就过了。不回去,还怕被人拿来说事儿。万一节外生枝,就糟糕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
田园园一听便吓了一跳,“那,要是真的像你说的可怎么办?”
“傻丫头,有什么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事儿就解决事儿。”赵玉成胸有成竹,“几百人给我作证,只要不是冤枉了他,我就是清白的。只要没人借题挥、无中生有,就没事儿。”
“虽然豆子死的不光彩,到底是我的勤务兵,就这么死了,心里还是特别堵得慌,也感觉脸上无关。你说,豆子这个兔崽子,他咋就恁贪生怕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