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长,赵玉成不管告我什么,我都愿意配合组织上调查。”
关军长趁机给赵玉成垫砖下蛆,不过话说得很得体,一副大公无私地样子。
“赵玉成的问题,先放放,我的问题先说。等我这边弄清白了,您有功夫了,再看看他的。前边我们定的那些,有些战士不服。我也害怕工作出问题,您可有看看,还有些不同说法跟看法,也有不少书面材料。”
“你给我住嘴!”陆老将军气得不轻,“馒头别说窝窝,都不是好东西,等我收拾了你,自然会去收拾他。军区里拢共就你们两个得力些的,你们俩还掐起来了。”
“这不是打我的老脸是什么?啊!小关呐,你比赵玉成大一半还多,当他爹都有得剩,你说,你跟他较劲干什么?说,是不是有啥我不知道的?”
关军长立即站得笔直,大声说:“报告长,没有!”
“混账,不见棺材不落泪。”陆老将军说着,抓起拐棍狠狠地打在关军长背上。
外面的人哪里敢进去?就听到屋里吼叫了几声,便开始打。“噼里啪啦”地皮肉响,听着就渗人。
关军长爱挨老长的打,不嫌丢人;也不出声,咬牙忍着,还站的笔直。
反正也打不死,他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了,不等自己被他打晕,他自己就要累晕了。
果然,不过三十下,老爷子就累得呼哧呼哧直喘。
关军长还体贴地说:“老长,要是还不解气,让他们替你打。”
陆老将军气得把拐棍儿往桌上一拍,自己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被你个兔崽子气死了。”
关军长看着陆老将军,心里虽然嫉妒恨他偏疼赵玉成,还是对老爷子十分敬仰,“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