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留在世间就是个祸害。她就跟深山里的阿吉瞳飞一样可怕,什么时候猎妖大队会派出战地巫师将这个丑陋的东西拎走。
老太太掷地有声的样子与特朗普一致无二,只不过她的动作并非总统竞选者那样的凌厉的比划着,而是用没有斗气存在的干枯爪子不要命的推搡着势单力薄的小孙孙……“本嬷嬷可容不得你造次!我可是你独一无二的祖母!祖母懂吗!翻译过来就是今后你要养我的意思!所有挣的钱都要分文不留的交给我!再敢骂我一声被我听见,我就让犬夜叉的铁棒**你的喉咙!”
不比小牛壮实的欧阳柱今年十三岁多一点,上称一称,堪堪也才三十三斤。
被老太太推了整整八下,终于仰倒在宗门前的台阶上。
欧阳柱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老太婆,他的生命里并没有会出现一个老妖怪的认知。
这个在瞳孔中像九脚骚蜈蚣一样恶劣的老女人,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臭如大便的恶毒气味。
“哇……”
小孩子都是不经吓的,所以哭并没什么。
“哭吧,但本嬷嬷警告你,再一分钟之后,你必须立正站直像阅兵使一样,把我领会家里去。否则……”
欧阳柱第一遍没有听到,还是好心的王萝莉在他跟边提醒了一下。
让自己的孙子领自己回家本来就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为什么要表现的像是见到了直播杀小孩一样。
自己这个几十年没有回到老家的未亡人,虽然也不会去傻到吟一首‘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老太太更以为在自己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自己的记忆是那西门翠与同乡的一个会唱京剧的老先生私奔掉的,这真是不可理喻,因为她最讨厌男人,会唱京戏的男人更讨厌。
以至于乍然见到多少未见的老妻,那个正在给绵羊补羊毛的老不死‘嘎’一声就要背过气去。
左射雕·龙塞奇今年正好可以领养老金。
这个年纪的老年人不约而同都有了很返璞归真的爱好,打打国棋,掉掉鲸鱼,养养森蚺,忙里偷闲的去做一下这个年纪应做的似乎是很妙的选择。
“你……嘎!翠!”
“这个光头就是丈夫?”丈夫这种生物除了无聊时拿棒棒来用,她似乎想不到还有其它什么别的选择余地。
不用别人去说,左射雕的眼睛虽然早已过了1.5的年纪,但西门翠那可是在女大十八变的年纪,脸形都未曾改变过一丝,永远是那张刻薄的锥子脸,鼻头上的那颗大痦子也许是烂掉了,现在已经像被踩了两脚的老树皮。
这家屋子要比头前那青年人家的房子还要气阔。
二层的竹木小洋楼,所有的锅碗瓢盆锨铲锄镰组合而成一套比攻击还有效力报警器。
“这……是做什么的?”老太太一直以为自己跟爱迪生做过爱。
左射雕引以为豪的看着自己的发明创造,“嘿嘿,这时让柱柱起床的武器。”
老太太对于新鲜事物有着比会发春的青少年还高昂的情趣,“你去给我弄一下它。”
老头听到老婆子要玩一下这个新鲜玩意也是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