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越发的觉得烦躁不堪。
他冷着脸,警告似的瞪了宋晋鹏一眼,伸手又从烟盒里摸出一根香烟点上,发泄似的连续猛抽了好几口。
宋晋鹏还在一边喋喋不休的诘问不休。
秦铮听得出,宋晋鹏根本就是调侃取笑他,想让他不自在,根本就没有追根问底的兴趣。
于是,胸口中憋的那股子气,越发的释放不出来,将他堵的难受。
偏偏,宋晋鹏那痞子,见他不说话,越发笑的张扬放肆:“秦小二,你该不会真的是恼羞成怒了吧?你可千万别生气啊,我就是开玩笑的,哈哈……”
秦铮将指间夹着的香烟抽完,按在烟灰缸里熄灭。
然后顺手拿起茶几上水果盘里的苹果,堵住宋晋鹏的嘴:“闭嘴!”
他沉沉的冷睨了他一眼,突然站起来,踢了一下茶几的桌腿,大步离开。
包厢的门被他用力的甩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宋晋鹏看着紧闭的房门,笑的肚子都疼了。
他抬手锤了一下身后项景渊的腿,笑的猥琐极了:“哎,你们看见没有,秦小二的耳朵都红了!他害羞了!”
“呵呵。”项景渊清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抬起胳膊将宋晋鹏从自己的身上掀下去,站起身,朝着包厢门走去。
宋晋鹏有些狼狈的躺在地上,对着项景渊的背影低吼:“姓项的,你干嘛?”
“一身的烟酒味,脏死了!”项景渊丢下这一句,扬长而去。
“你说谁呢?”宋晋鹏不满的嚷嚷,但项景渊已经走了,根本听不见他的嘀咕。
宋晋鹏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低咒:“就你干净成了吧!死傲娇!老处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