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当酒醒后、头疼欲裂的项景渊,身子光溜溜的从项景遥的床上醒来时,看着屋子里一地的狼藉,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但……他昨晚喝醉酒后,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彻彻底底的断片了!
脑子里,只有几条一闪而过的影像,且全都是他昨晚把项景遥压下身下,欺负她的画面。
画面里,他们两个人不着一物的在他身下这张大床上亲密的纠.缠着。
光影浮动间,香艳撩人。
项景渊的耳边,似乎传来了昨晚女人如猫儿般的哭泣声。
这声音里间或夹带着几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尖叫。
熟悉的声音,让项景渊的起了反应。
他尴尬的挪了挪身子,用被子遮住了下身。
他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待下面的反应消了下来,这才光着脚从床上下来,捡起昨晚被他扔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他从鞋架上拿了一双项景渊的粉红色拖鞋,趿拉着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声音响动。
安静的像是没有人存在一样。
项景渊先是微怔,然后心,一下子就慌了。
他赶忙跑到屋子的另外一间房前,推开门,试探的唤了声:“遥遥?你在吗?”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项景渊的心里,像是有一颗大石头,突然沉了下来,将他的心脏堵住。
让他觉得闷闷地,像是快要踹不过气来一样。
窒息感铺天盖地的袭来。